。” “孙家父子已死,纵使陆玩想继续查下去,也无从查起了。”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抢在我们前面除掉孙家父子,武辽今日的一番话给了我答案。” “他最近和陆玩王祷走的很近,郎君切不可听信他的话。” “洛阳那边的人开始动手了,孙家父子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被灭口是必然。” 薛融对武辽没有半分信任,因为连环案已接近收尾,司隶校尉部自然会抹去某些人参与过的痕迹,近两年任远行事越发果断狠绝,武辽或许就是任远安插在谯国的耳目。 薛融不想与司隶校尉部的人争锋相对,只是想将计就计,利用武辽给陆玩传递一些错误的讯息而已。 “阮闳身边的那个老仆消失许久如今又出现了,还有—” 藕叶停顿一下,声音更低了:“甘氏的玉镯不知为何到了那老仆手中。” 薛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越发用力,冷声道:“我让你毁掉那只玉镯,你竟敢对我撒谎?” 藕叶忍着痛解释道:“那只玉镯确实被毁,不过甘氏生前和阮闳不清不楚,也许我们之前毁掉的只是阮闳找人仿制的玉镯,阮闳并不是泛泛之辈,郎君对此应该很清楚。” 薛融这才放开她的手,目光森然,声音低沉道:“杀了他,扔到武家的盐田里。” 藕叶颔首道:“奴婢明白。” 薛融幽幽道:“只要把当年那批军械被嵇蕃找到的消息散布出去,我想那股地下势力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