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喝酒吧你”说着我就把酒坛往他怀里一扔,我不想听他絮叨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让刘二宝在门口替我俩放个哨要是有长官来了给我发个信号。 头两杯酒下肚,只感觉到嗓子非常火辣,而亢哥则每次只饮一小口,然后他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在在酒劲的作用下眯一条小缝。 “好酒啊,好酒,你看你方岑啊,你根本不会喝,你还得把这安排上”随即亢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碟花生米。 “这,这,这是好玩意儿啊,这喝酒你不能干喝啊,你得就着点这东西,要不俩人干拉有啥意思啊” 看的出来亢哥也有点多了,借着酒劲总算是把今天的不愉快翻过页去了。 “唉,亢哥,你说李长脸那怎么处理啊” “嗝,他这样的不是你削他一顿他就能老老实实的,你得想法降住他,就像唐僧,孙猴子,紧箍咒这种关系,嗝,该说不说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真难搞” “我打算明天就放他出来,已经关了三天了,差不多了,我怕时间再长他该挺不过去了”刚说完这句话,就传出李舟亢的呼噜声,我再一看盘子里的花生只剩下三粒,而酒坛里的酒早就空了,别看亢哥每次喝的量少,但架不住他的频率高啊,我白话的时候,人家早已暗度陈仓。 回到我的铺位上,酒带给我的感觉使我脑袋嗡嗡的,头顶的灯光微微晃,虽然我还不想去睡觉,但是我的身体则告诉我不允许,这两股劲就在我的身体里这么拧巴着,拧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