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重要吗?”傅澄仰头问她,眉眼间尽是带蛊的风情。
沈婳伏在他怀中,瞧着傅澄海浅笑着的薄唇,以及……感受到某种异样,她竟有点不敢看他。
以前,她还吐槽傅澄海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现在,她却变成了这样。
傅澄海手扣着沈婳的头,让她正视自己,随后将她的头又往下一压,他仰头抬唇,薄唇触及她的樱粉。
四瓣相接,尽是温香软玉,浓情蜜意。
沈婳原本不想,但傅澄海显然高明得多,也更胜一筹,事态和心绪也逐渐不受她控制。
“砰砰砰”。
突然传来的敲玻璃声打断一切。
沈婳转头看到了窗外穿保安制服的人,她的脸登时红透。
隔着一层玻璃,就算防窥,这么近也看到了她和傅澄海是怎么回事。
幸好傅澄海没有多余的动作,手也算老实,不然更是难为情。
沈婳扭头将脸埋进傅澄海怀里。
也因此她没看到傅澄海是否有慌乱,或者其他难为情的表情。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腰被傅澄海拍了拍。
“没事,我来处理,你坐好,”他十分淡定从容地让她起身,然而沈婳早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傅澄海示意,她便照做。
半捂着脸的她坐好,这才偷空瞟了傅澄海一眼,似乎他一点脸红心跳的羞赧都没有。
沈婳有点小气愤,明明是他主动的,结果他却完全像没事人一样,只留她一个人无地自容。
傅澄海唇角漾着笑,见她坐好,他推门下了车,把沈婳完完全全隔绝在车里。
车外。
保安也有点尴尬,他提醒说:“这里不让停车。”
傅澄海从口袋里摸出烟,熟练地递给保安一支,“闹别扭了,见谅。哄会儿就走。”
保安看一眼烟盒,黄鹤楼,他随手接过,藏在掌心,似有不耐说:“快点儿啊,五分钟之内,必须离开。”
“放心,肯定走。”
保安收了烟,本来只想管一下乱停车,没想到撞破别人“好事”,自己脸上也挂不住,他只随口叮嘱两句,然后当什么也没看到,离开了。
等他走远,傅澄海才重新上了车。
“都赖你,”沈婳怨怼又羞愤,脸还热着。
傅澄海唇角带笑,边系安全带边说:“赖我吗?都是和你学的。上次你不在车里来这招,我从哪儿知道,还能这么玩。”
“……”沈婳顿时更无地自容。
“不逗你了,”傅澄海敛了调侃,恢复认真,“以后我会注意。”
“这不是注意不注意的问题……是……”
“是什么?”
“……”沈婳一时语塞,随即垂眸,“我也不知道。”
她只觉得,心惊胆战,羞愧难耐。
“怕什么,又不是偷情。”
“……也是。”但是真的好丢人啊。
傅澄海看着她又羞又懊恼的表情,会心一笑,“你以前可从来没害羞过。”
“这已经不是害羞不害羞的问题,这是……社死……”
傅澄海笑出了声,声音爽朗好听,“没事,这不是还有我陪你?”
沈婳无奈瞅他一眼,不得不说,他这安慰还挺有效果。
不管怎么样,他一直都陪着她。
而她,似乎最缺的,就是陪伴。
“一会儿我们去哪儿?”沈婳岔了话题。
“去交钱,顺带让你见见你的新合伙人。”
“让步什带我去不就行了?怎么还亲自送我?”沈婳本想说,鞋厂的事不是更要紧一点么,但她没问,她怕问了之后傅澄海会更心烦。
“我也没见过他那个朋友,我信步什,但没法对不认识的人放心。”
“哦,”沈婳了然。
傅澄海又补充道:“我说的不放心不单单指骗钱。”
沈婳听出他话里有话,笑问:“还怕骗色么?”
“不然呢?”傅澄海转头看她,眉目中全是细致的打量和惬意的欣赏。
沈婳被他“欣赏”的目光撩拨了心弦,她扭头看向窗外,避开他眼里逐渐生出的炽热。
车子停在了一处远郊的仓库门前。
步什闻声,带着一位身材消瘦,个头不高,但皮肤却有点白的男人一同出现。
四人简单打了招呼。
步什的那位朋友名叫吴韬,以前是个体重近二百斤的胖子,据说是老婆怀了二胎后,生活压力大,没日没夜在外跑,干得多吃得少,突然瘦下来的。
步什还调侃说:“以前督促他减肥,总是不听,这家伙,一个二胎让他瘦了。海哥,你要小心了,万一你也像他一样,有了二胎,你本来就不胖,可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