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成温朗的话,林知雅瞬间懵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正事还没谈他就让自己滚?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与对方一直是鸡同鸭讲,心思全然不一样,林知雅焦急的说着诉求:“可是成先生,我们还没有……” “你滚不滚?!”一声怒吼隔着门板生生震了出来,显然成温朗已经暴怒,有些事禁不住人琢磨,一想到庄玉胭随时会过来,他总感觉下一秒她真的就要出现在门口了,所以怒喝着:“别逼老子把你轰出去!” 林知雅站在门前扁着嘴,莫名其妙的委屈不已,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呀……不过既然今天和他搭上了线,甚至还睡到了一起,改天再说应该也可以,于是嗫喏的说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门里没有回应,她失落的转身出门,拖着一身疲惫离开了成温朗的家,直到来到寂静的街边,才发现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打了一辆顺风车,她只能回家,但在路上,想起成温朗那张脸,那副身躯,她又心神摇曳起来,这一趟,其实也不算白来…… …… 午时,庄玉胭回到了庄家老宅,她来时已经问过了,姜芷水和庄云辞都在公司,家里只有庄盛国一个人在,她打算今天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怎么样也要让他对姜芷水警醒起来。 可是当庄玉胭的车子刚停进车库,还未来得及下车就发现后面有两辆车子陆续开了进来,一辆是庄云辞惯用的库里南,一辆是姜芷水的迈巴赫。 一瞬间,庄玉胭甚至不想下车了,心里不断揣测,难道哥这是想开家庭会议不成? 她不下车,可庄云辞认得她的车型,当即走过来敲敲车窗。 庄玉胭暗暗啧了一声,打开了车门,扬起笑脸问他:“云辞,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说着还瞥了同样已经下车的姜芷水一眼,不过姜芷水和他们说不上什么话,已经自己先进宅子了。 庄云辞看见庄玉胭也很惊讶,答道:“是爸打电话让我马上赶回来的,估计姜芷水也一样。”刚才在公司车库她和自己遇个正着,没什么话的情况下分别上车一起离开,也是到了老宅外的马路,两辆车一前一后才知道目的地是一样的。 不难猜想,应该是出了什么要事,而且,事关家族声誉,否则庄盛国不会这么兴师动众见他们几人全部召齐。 庄玉胭也是这样揣测的,生怕与自己有关,她试探的问:“云辞,你爸大概说了是什么事吗?” 庄云辞摇摇头,反问道:“姑姑,你也是我爸叫回来的吗?” “不是,”庄玉胭下意识否认,而且心存侥幸的说:“既然你爸找你和姜芷水有事,那我今天还是先回去,改天再过来探他。”虽然昨天哥哥明确要求自己今天回来一趟,可与他们折返为的不一定是同一件事,她思忖再三还是觉得先明哲保身的好。 庄云辞并不知道昨天在公园发生的事,所以不疑有他,撤开靠在车门上的手准备让姑姑离开,没想到就在这时管家忽然出现,请庄云辞和庄玉胭入宅,庄盛国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了。 庄玉胭心底不爽的啧了一声,那个多嘴的贱货!肯定是她告诉哥哥自己已经到了,否则管家怎么会来催。 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庄玉胭故作镇定的挽上庄云辞的手臂,跟着管家一起进入了内宅。 一进客厅,庄玉胭就察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现在明明是盛夏,可室内的气温比寒冬还要冷上几分,因为自己的哥哥庄盛国就端坐在沙发正中央,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出无尽的戾气来。 她不由瑟缩了一下,拼命祈祷千万不要和自己有关。 不过庄玉胭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当庄盛国看向她的时候,那对虎目几乎迸射出杀气来,只这一眼,她就快要瘫软了。 感觉手臂沉了一下,庄云辞狐疑的顺着父亲的视线俯首看向姑姑,正见她脸上血色尽褪,满目都是惶恐之意。 这是怎么了? 牵着庄玉胭来到沙发边,他刚想引姑姑坐下,就听父亲厉喝一声:“给我站着!”他的声音宛如庄严的古钟,震得人心底发寒。 庄玉胭瞬间就如木桩般僵住了,虽然此时还不明确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可她不傻,观其行察其色,哥哥现在散发出的滔天怒气比上次自己谋害姜芷水时更甚,她自己也惴惴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谁来告诉我! 此时客厅内没有外人,当然,除了姜芷水例外,庄云辞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于是走近他问:“爸,您为什么对姑姑发这么大的脾气啊?发生什么事了?” 庄盛国不发一语,只是阴沉着脸狠狠瞪了庄玉胭一眼,随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