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刘凯文颓然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经过今晚的事,恐怕她不会再上当了。” 庄玉胭笑着抬手倚在他的胳膊上,意思性的鼓励了一句:“怕什么,这才是第一天,你要是天天不行,咱们把拍摄周期拖长不就好了吗?” 刘凯文抿着薄唇不吭声,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天天面对那么一个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尤物,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庄玉胭感觉很不是滋味,想起姜芷水也是被哥哥和侄子一起惦记着,指不定外面还有什么野男人,一种雌竟压力油然而生,她姜芷水香在哪里了?每个男人都心心念念的,还不如自己一个脚指头金贵呢! 越是比较越觉得掉份,于是庄玉胭故意用言语挑逗刘凯文,只为证明自己不比姜芷水差,根本不管成温朗就在身侧。 刘凯文与她一拍即合,在姜芷水处碰壁的挫败感急需另一个女人来抚慰,想起刚才她调侃自己‘天天不行’,于是一扫阴霾俯首在她耳侧撩拨:“说我天天不行?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庄玉胭仍记得和他如何销魂过,现下一被撩拨,春心立即荡漾起来,她靠在刘凯文肩上,满目含春的叫了成温朗一声。 成温朗能留在她身边这么久,不仅识趣还非常的懂事,当下就明白她倚在别人怀里喊自己的目的,于是马上就转出门去,来到前台为他们两人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等他回来时,刘凯文的手已经伸到庄玉胭衣服里揉弄了。 一个是年近半百的老女人,一个是沉溺色欲的干瘦男人,这个画面绝对没有任何美感,成温朗只瞥了一眼便竭力压制心底的嫌恶,他轻轻将房卡放在桌上,低声说:“玉胭,凯文,房卡在这里了。” 此时庄玉胭早已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享受着刘凯文高超的技巧,而刘凯文则是轻瞥一眼房卡,看也没看成温朗一眼,沉声道:“你先走吧。”说完把房卡扫进掌心里,继续埋首在庄玉胭的颈项。 成温朗巴不得能尽快离开,得到指令后立即悄悄退了出去。 他不爱庄玉胭,但他们当着自己的面亲昵确实有伤男性自尊,尤其庄玉胭之前提过刘凯文床技不错。 匆匆回到大堂,他想也不想的打电话联系了林知雅,确认她在家后让侍从把自己的车开来,直奔林知雅的公寓。 成温朗一走,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闪到包厢门前,悄无声息的举起手中的相机朝里面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他刚走,裴文便跟了上去。 不一会,庄玉胭和刘凯文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庄玉胭面色潮红一片,两条腿走路都飘了,现下刘凯文也不方便扶她,唯有眼神互相拉丝,随后两人一同上楼,重温旧梦去了。 …… 将将十点,姜芷水才回到庄家老宅,之前在席上为了避免和他人交际她一直在吃东西,回程走的又是环城高速,路又直又宽,所以睡意被催了出来,刚下车就忍不住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往楼里走,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和平时有何不同。 就在她前方五米处,庄云辞倚在车库和主楼的门廊边,欣长的身形在墙与地之间形成一道悠长的影子,他双手抱胸幽幽的睨着朝自己慢吞吞走过来的姜芷水,心里正想着如何询问她,然后眼睁睁看着她越过了自己…… 眼睛倏地瞠大,庄云辞迅速转头锁住姜芷水的背影,满眼的不可置信,甚至下意识的自我怀疑——我隐身了?! 毫不犹豫的伸手扯住姜芷水的手臂硬是将她调转了一个方向,他咬牙切齿的斥道:“姜芷水,现在你在家里横行了是吗?看见我连话都不说一句?!” 姜芷水被扯住时的惊愕和恐惧绝不是作假,对上庄云辞的视线后更是效果翻倍,不由惊呼:“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得,这么一吓她的睡意全都烟消云散了。 庄云辞无语,刚才她明明从自己前面走过去了,还狡辩,于是故意捏紧了她的手臂,眉眼一挑现出一丝痞气,调侃道:“装什么,这么害怕看见我吗?” 姜芷水心里默认了他的话,中午与妈妈的一番‘谈心’,她现在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就是他,但刚才自己的确不是故意的。 “你别乱猜行吗?”心累的解释一句,姜芷水试图扯回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他越抓越紧,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只能蹙眉无奈的问:“我现在很累,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他是绝对不会等自己的。 庄云辞敏感的察觉出姜芷水的态度有些奇怪,看她眉眼间透着一股倦意,看起来并不想多话,但她敷衍的态度令人莫名的恼火,也不是自己想要等她的! 于是粗声粗气的嘲讽:“你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吗?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