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危急。
昌夷老祖沉吟了一下,目光落在下方坐在小飞椅上,看不清楚神色的宋汐身上。
如果他的小徒弟真的能练成那一部功法,那一切,或许尚且能有回旋的可能。
这或许是,最后的希望。
只是……
昌夷老祖有些花白的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抓着拂尘的手愤愤的一甩。
拂尘飞扬的丝线“啪”的一下抽在了苏启大长老的脸上。
苏启大长老:“……??”
他什么都没干为什么就挨了一个重重的大耳瓜子啊?!
昌夷老祖没空搭理怨气满满的苏启大长老。
他研究好久这本自创的功法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这修炼会像坐火箭一样,疯狂往下跌啊?!
***
银衣抱在怀里的雏菊正在一点点被后颈长出来的彼岸花寄生。
伤口中的血液流淌出来,又被彼岸花舒展的枝丫吸食殆尽。
整个画面看起来艳丽又颓靡。
宋汐不语,摸了摸手上的契约戒,默不作声的放出了二哈。
她看着崩溃的银衣和他怀里,随着彼岸花盛放而逐渐凋零的雏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二哈的脑袋,没报什么希望的轻声问。
“二哈,那个蛊,你能吃吗?”
虽然雏菊和她是一场天道誓言束缚之下的交易,但是雏菊到底是拖延时间,尽己所能的帮她救下了所有人。
如果可以,她希望雏菊能走的体面一点。
只可惜,二哈的目光落在彼岸花上,有点灰心,终究是摇了摇脑袋。
它只能吃虫子一类的蛊,这朵猩红诡异的花,看上去的第一眼,就带给它言语无法形容的心悸。
它强忍着才没直接退回契约戒。
感受到二哈的躁动和不安,宋汐安抚性的摸了摸它的头,将它收回了契约戒。
她缓步走到银衣面前,将刚刚关在棺材里的耿寻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