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也就只有他给陈敏涵通风报信，以及自己让人去营业部接陈敏涵的事情了。
正是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张方此时瘫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
张方很清楚，在这种决定性的证据面前，自己没有办法狡辩，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只要王泽将录音提交上去，那么一定能查出来是谁的声音，声音是否是人工合成的。
董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对话让王泽这么有底气，让张方这么绝望，但是想来也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董海想到了刚刚王泽说的话，自己还很奇怪，是不是张方自己将证据给了王泽，现在看来可不就是张方自己将证据给了王泽嘛。
董海看到张方的样子，知道张方算是认罪了，于是拿出了手铐，将张方铐了起来。
虽然董海的权利仅仅只是将张方带回去调查而已，但是此事证据确凿，董海知道，证监局局长张方算是落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