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花娇娇瞪大了眼睛。 李公公满脸愧疚:“王妃,这事儿都怨我,是我保管不当。” 花娇娇震惊过后,很快冷静下来:“公公不必自责,你只需要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接近过这柄玉如意。” 弄坏玉如意的人,肯定不是李公公,如果他真要害她,待会儿直接把破如意呈上去便是,何必提前通知她? 李公公见花娇娇是个明白人,便也没瞒着,压低了声音:“王妃,先前我看见白小姐在玉如意旁逗留过,但我没有证据,不敢声张……” “白千蝶?”花娇娇问道。 李公公点了点头。 也是,她在冷香院里关了五年,哪来仇敌害她,除了白千蝶。 呵,怪不得老话儿常说,事有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难怪白千蝶从进宫到现在,都表现得乖顺无比,原来是背后偷偷给她捅刀子了。 花娇娇暗自冷哼,接过锦盒,辞别李公公,然后趁着没人,把锦盒塞进了空间里。 她回到御花园,重新落座,不一会儿,顾子然也来了,坐到了她旁边。 此时众人都在献寿礼,场面热闹非凡。 皇上的几个妃子借着献寿礼的功夫,明枪暗箭,斗得不亦乐乎,皇后还时不时地挑拨上几句。 太后显然是过来人,眼观鼻鼻观心,淡定无比。 这就是皇族生活,如果她不和离,等将来顾子然妻妾成群,皇后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吧。花娇娇感叹着,愈发坚定了要和离的决心。 妃子们献完寿礼,轮到了皇子们。 皇长子早逝,皇次子生母身份低微,他献上的礼物,众人都没在意,就连皇上都兴致乏乏。 很快轮到了顾子然献寿礼,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他可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 朝中多有传言,倘若他不是腿残了,皇上早立他为太子了。 李公公将一副卷轴,呈给了皇上:“皇上,这是齐王殿下献给您的寿礼。” 卷轴?莫非是名人字画? 可皇上坐拥四海,什么名人字画没有? 这东西作为寿礼,也太普通了点。 众人纷纷不屑,皇后则是暗自高兴。顾子然的寿礼普通,才能显出楚王的用心不是? 卷轴缓缓展开,皇后期待着皇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然而事与愿违,皇上竟是越看越惊喜,看到最后,更是兴奋得站了起来。 皇后不明所以,悄悄地探头看了一眼,不屑道:“这不就是一副地图吗,也值得皇上高兴成这样?” “这可不是普通的地图,你再仔细看看。”皇上指着地图的左下角,兴奋不已,“这是云国!云国!” “子然,你这意思,是要替朕拿下云国,为大康朝开疆辟土?” “回父皇,正是。”顾子然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云国自古就是本朝领土,十年前叛变建国。儿臣誓在有生之年,南下征伐,收复失地!” 收复失地,这可是足以封禅泰山的丰功伟绩,皇上满意得不得了:“好,好,朕这么多儿子,惟有子然,深知朕心意。” 皇后微笑着,也夸了顾子然几句,心里却是恨透了。 谁知道顾子然什么时候才能征讨云国,一张破地图,一个空口许诺,就把皇上哄得五迷三道的。 皇上太满意顾子然的寿礼,主动问起了楚王:“不知仁远送给朕的寿礼是什么?” 楚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父皇,儿臣献给父皇的寿礼,乃是一只手镯。” “手镯?”白贵妃毫不掩饰地笑了,“楚王,你这手镯,送给皇后娘娘倒是合适,你送给皇上,是想让他戴在哪儿呢?” 楚王没有理会白贵妃,径直让李公公把寿礼呈了上来。 铺着红绸缎的托盘上,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玉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花娇娇一看那镯子,却是惊得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把手朝袖子里藏了藏。 那只镯子,跟她的空间手镯,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给空间手镯加了一层伪装,现在才看起来是缠丝金镯而已。 顾子然察觉到她的紧张,瞥了她一眼。 花娇娇赶紧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坐好了。 皇上看到玉镯,明显不高兴:“仁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王却是极为兴奋地道:“父皇,这就是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云国的秘诀!” “此玉镯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