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疼得眉头一皱,但却不但没松手,反而把她箍得更紧了。 狗男人! 花娇娇在心里大骂。 太后笑眯眯地看了他们一会儿,目光转向了白千蝶:“听说白姨娘已经跟子然圆房了?” 这是白千蝶最引以为傲的事,她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城,娇羞点头:“回太后,妾身进门的第一天,就跟表哥圆房了。” “那为何没有上报宫中?”太后脸色一沉。 表哥没上报?? 白千蝶压根不知道这事,幽怨看向顾子然。 顾子然不知如何解释,干脆没开口。 太后也没去问顾子然,只是示意一旁的柳嬷嬷:“没上报,就作不得数,验身吧。” 验身?! 白千蝶大惊失色。 那一晚她跟顾子然什么都没做,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这要是一验身,岂不是全露馅了?! 不,绝不能验身,至少不能现在验。 不然她的荣华富贵,就全毁于一旦了! 白千蝶稳了稳神,迅速找了个借口:“太后,真不凑巧,妾身刚刚来了月事,这几天只怕是不方便了。” 太后面露不悦,但也只能道:“那等你月事干净,哀家再派柳嬷嬷去齐王府。” 白千蝶松了口气,但高高悬起的心,始终没有放下来。 月事最多拖六七天,她必须在这几天里,真正把表哥给睡了! ………… 出了慈宁宫,上了马车,顾子然马上松开花娇娇,攥住她的衣领,勒紧了她的脖子。 “刚才在慈宁宫,你挣什么?” “嫌弃本王?” “不想跟本王扮恩爱?” “花娇娇,本王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无论本王要你做什么,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花娇娇被勒得喘不上气,但并没有跟往常一样怼回去。 她总觉得,顾子然有哪里不对劲。 以前无论他们怎么起冲突,顾子然都能允许她辩驳几句,但这一次,他似乎是铁了心,要狠狠地整治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了…… 他心里,好像憋着一股劲儿,一股恨她怨她的劲儿,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到底是怎么了? ………… 晚上,白千蝶揣着黄色药粉,照例去了顾子然的卧房。 她赫然发现,花娇娇竟然也在。 她这是要在衡元院长长久久地住下去了?! 白千蝶死命地把帕子一绞,半晌才调整好面部表情,唤了一声:“表哥!”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花娇娇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顾子然看向花娇娇:“你先出去。” 他们这是要春宵一度,所以让她先避开? 可白千蝶不是来大姨妈了吗?? 这样他都下得去手?! 厉害!牛皮! 花娇娇暗暗冲顾子然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