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么?怎么今儿却客套起来了?” “臣怎么敢!王爷,这绝对是误会,误会。” 花无期连声地道。 “臣是日盼夜盼,盼着王爷能赏脸登门。今儿王爷既然陪着娇娇回了娘家,说什么也要小住几天,臣现在就命人去收拾房间。” 花娇娇马上道:“我要住我母亲生前住的院子。” 他答应住下了?这个死女人,给点颜料,她就能开染坊,他刚才就不该给她撑场子! 顾子然皱起眉头,但看看虎视眈眈等看她笑话的继母和妹妹们,还是忍了下来,没做声。 “这……”花无期满脸为难,“娇娇,你母亲生前住的怀梦轩,已经空了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尘埃满屋,杂草遍地了,要不你还是和王爷住你出嫁前的闺房吧。” “尘埃满屋,杂草遍地,正好让我为母亲打扫干净,也不枉她夜夜入梦,教我思念。” 花娇娇说着,故意露出狐疑表情。 “爹,我想念母亲,想住她生前的院子,这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花无期忙道,“那你今晚,就跟王爷住到怀梦轩。” 花蕊蕊刚才嘴上吃了亏,又怨宁王不争气,心里很不痛快,拉起王氏就朝外走:“我要去跟娘讲体己话,就不奉陪了。” “哎,别走啊,二妹妹,我话还没说完呢。”花娇娇眉一挑,“我当年的嫁妆,满打满算,能值二十万两银子。我本来觉得二十万两挺多的,但后来才知道,这点钱,还比不上我们家白姨娘。” “今儿趁着大家都在,我想问一句,堂堂宣平侯府,给嫡长女的嫁妆,还不如一个破落户多,这像话吗?” 她骂白千蝶娘家是破落户,岂不就是在骂他外祖家是破落户?顾子然手一紧,恨不得操起茶杯砸过去。 “你嫁妆少,关我什么事?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找爹说去。”花蕊蕊说着说着,又嘲讽了起来,“不过叫我说,你在娘家的时候就不招人喜欢,嫁妆少也是活该。” “我知道,嫁妆多少,全凭爹的心意,我无权过问。” 花娇娇不慌不忙。 “但我母亲当年的陪嫁,是不是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