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骗他说燕子草没要钱。”花娇娇安抚道。 白千蝶这才松了口气,但依旧沮丧:“燕子草没了,毒解不了,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死了?” “瞧你这花儿说的,我能让你的三千万两银子打水漂吗?”花娇娇取出一包药粉,放到了桌上,“我们三公主又不止一株燕子草,我已经用另外一株,给你制好解药了。” “当真?”白千蝶又惊又喜。 “这还能有假?”花娇娇打开药粉,冲泡进了温水里,“只是我制作解药也挺辛苦的,这诊金,你是不是多少得表示一下?” 白千蝶取出半匣子碎银子:“这是我攒下来的月钱,全给你。” 花娇娇瞟了一眼:“你打发叫花子呢?” 白千蝶知道自己理亏,因为王羽溪的确没赚到她什么银子,她想了想,把自己所有的首饰都拿了出来:“王姨娘,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如果您再嫌弃,我只能去卖身了。” 花娇娇扫了一眼,这些首饰,有些是白千蝶从娘家带来的,还有一大部分,是顾子然赏给她,在齐王府登记造册了的。 她凭着这段时间掌家的记忆,把所有登记造册的首饰都挑了出来:“看在朱萸的面子上,就这样吧。我为了你的毒,费心费力,这点首饰,真不够抵我的辛苦费。” “我知道,我知道。”白千蝶生怕她不给自己解毒,陪着小心,“等有朝一日我发达了,一定第一时间给王姨娘补上诊金。” 花娇娇收起首饰,把泡了解药的杯子递给她。 白千蝶赶紧接过去,一饮而尽。 花娇娇又让她脱掉衣裳,给她针灸。 解完毒,她马上给白千蝶诊脉,发现毒已经解了,但她的脉象却飘忽不定,竟一时诊不出这是什么脉。 她没时间一直待在这里盯着脉象,只得放弃。 白千蝶穿好衣裳,迫不及待地问:“王姨娘,我的毒,彻底解了吗?我还会死吗?” “已经彻底解了,只要你以后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花娇娇回答她道。 终于不用再受花娇娇的钳制了! 白千蝶激动得流出了眼泪,完全没有计较“王羽溪”的态度,对她千恩万谢。 花娇娇没有多停留,带着她给的首饰,起身离去。 …………… 她不知道的是,先前她刚出府不久,霍刀就把她的行踪,报到了顾子然那里:“王爷,王妃又去来福客栈了。” “她到底去来福客栈做什么了?本王让你安插的眼线呢?”顾子然有些不耐烦了。 来来回回都是花娇娇去了来福客栈,然后就没下文了。 霍刀头一垂:“属下惭愧,来福客栈的掌柜,说什么都不招新伙计,眼线完全安插不进去。” “属下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来福客栈所有的伙计,哪怕只是个打扫后院的老汉,都已经在来福客栈干了一二十年了。” 一家普通的客栈而已,居然用的全是老伙计?谁家伙计可以干这么多年? 看来花娇娇常去的这家来福客栈,很有问题! 顾子然急促地敲了几下轮椅,道:“既然伙计安插不进去,就在其他地方想想办法,把本王那些眼生的侍卫,玄甲军,都派去充当食客、住客,日夜盯住来福客栈,记得轮番上阵,同一个人去的太频繁,容易引人怀疑。 霍刀点头应下,办差去了。 但接下来几天,花娇娇都没有出府,顾子然的心情很复杂,他也不知道,他是希望自己是想多了,还是盼着查出点花娇娇的秘密来。 转眼到了木兰围场狩猎这一天,顾子然一大早,就去了锦瑟楼。 花娇娇并不知道他来,穿着一袭火红的骑装,英姿飒爽地从里屋出来,满脸爽朗的笑容:“春分,夏至,你们几个快来帮我看看,我这一身打扮,能不能在木兰围场艳压群芳?” 原来花娇娇还有如此臭屁的一面,不过她长相艳丽,还真撑得起这身衣裳。 顾子然发现自己竟有些挪不开眼,干脆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遍:“你就本王一个夫君,要艳压群芳干什么?”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有两个夫君,就需要艳压群芳了? 不过,夫君嘛,她还真有两个,虽然其中一个是假的。不过顾子然这种夫君,跟假的又有什么两样? 花娇娇撇了撇嘴,却发现顾子然也是一身红,两人不仅像是情侣装,而且像是一对新人。 她忙对他道:“赶紧把你的衣裳换了去,难看死了?” “怎么,许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