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长鞭一甩,把她拽了回来:“本王早就碰过别的女人了,怎么没见你嫌脏?” 他不提还好,一提花娇娇更生气,从空间拿出手术刀,就朝他手背上砍:“以前我是掩耳盗铃,现在我幡然醒悟了!” “顾子然,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不然我废了你!” 顾子然一把夺过手术刀,揣进了自己怀里。 随后,他双手掐住花娇娇的腰,强迫她坐到了他腿上:“你以为本王想离你近?本王要不是为了你的针灸,才懒得搭理你!” “我又没说不给你针灸!”花娇娇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不然我乱扎一气,看你怎么办!” 顾子然才不怕她这威胁,但见她满脸涨得通红,像是动了真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开了她。 花娇娇整理了一下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子然停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皱眉许久,方才回到了帐篷。 半个时辰后,花娇娇才带着银针匣子过来。 顾子然闻见阵阵幽香,抬头一看,发现她不但换了身衣裳,而且好像还洗了个澡。 她就这么嫌弃他? 就因为被他碰过,所以要沐浴更衣? 顾子然上下扫了她几眼:“是不是只要本王休掉白千蝶,你就不嫌弃本王了?” “你休了再说。”花娇娇哼了一声,“还有,不许再跟令狐月不清不楚。” 顾子然莫名觉得烦躁,头也开始隐隐作痛:“你为何不喜欢令狐月?你就不能跟她好好相处?” “你让我跟令狐月好好相处?!”花娇娇气疯了,“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从今往后,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但凡靠近我半分,就算非礼。” 顾子然脑子里乱糟糟的,烦闷不已,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却不知如何跟花娇娇辩解,只得闷声不吭地脱掉上衣,趴了下来。 花娇娇板着脸,默默地扎针,也没做声,帐篷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针灸完,花娇娇收起银针,准备离去,帐篷外忽然响起了令狐月和天青的争执声。 “令狐公主,这是我们王爷的帐篷,您不能进去!” “你说不能进就不能进?你问过你们王爷了?说不准你们王爷正在想本公主呢。” 花娇娇听见令狐月这话,冲顾子然讥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都看得上,真是生冷不忌。” 顾子然瞥了她一眼:“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吗?合作伙伴还管本王看上哪个女人?” “就管了,怎么着?有本事别求我施针。”花娇娇呼地起身,“你要是敢放她进来,我跟你没完!” 放她进来吗? 不放吗? 顾子然心生茫然。 这时令狐月娇蛮的声音又传了进来:“放本公主进去!不然本公主让王爷砍了你的脑袋!” 顾子然脑中像是有小人在打架,一个想让令狐月进来,另一个却死拦着不不许。 拉扯间,他头疼欲裂,痛苦地抱住了头。 这是病了?花娇娇赶紧扶他躺下,给他诊脉,可脉象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她只得打开空间,抽取了他的血液,进行血检。 在令狐月的叫嚷声中,血检结果出来了。 花娇娇仔细一看,惊得瞪大了眼睛。 顾子然的血液里,竟又多出两种不明物质! 莫非这也是蛊?! 他真是掉蛊堆里了吗? 谁给他下的蛊?! 花娇娇看向紧闭的帐篷门,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令狐月身为云国公主,应该是会用蛊的吧? 管她是不是,与其在这儿空猜,不如测一测,反正血检又不难。 她依稀听令狐年说过,大部分施蛊之人,自己体内也会有蛊,这就是有些蛊失败后,施蛊者会遭到反噬的原因。 “天青,放云国三公主进来。”柳宁兮马上扬声喊道。 “是,王妃!”天青应了一声,打开了帐篷的门。 令狐月马上走了进来,得意地冲花娇娇挑了挑眉:“王妃还是拗不过王爷,给本公主开门了?其实王爷就算不娶我,也会娶别的女人当侧妃,王妃你又何苦当恶人?你看在本公主跟王爷情深意厚的份上,也不该拆散我们。” 令狐年告诉她了,顾子然身上的情蛊,尚未完全破解,只要她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让顾子然写下娶侧妃的婚书,再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