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看见!” 卫守疆恍然大悟:“难怪他把令狐年和娇娇扣了下来,难道第二只信鸽在路上出事了?” 可这些鸽子训练有素,不太可能轻易出事。 卫破虏在书房内来回踱了几步:“这件事,多半是顾子然捣鬼。那天本王就觉得他的举动极不正常,说不准,他就是在等本王放飞第二只信鸽,再伺机拦截。” 两人正说着,侍卫来报:“王爷,齐王回京了。他给您下了帖子,邀您明日一早,过府一叙。” 顾子然回京了?那还等什么明日,现在他就去找他算账! 卫破虏马上命人备马,去了齐王府。 齐王府里,顾子然才刚下了马车不久,尚未沐浴更衣,忽闻卫破虏登门,忙命人把他请了进来。 此时的顾子然,满脸的风尘仆仆,果然是才刚回京,还没有沐浴更衣过。 卫破虏满腔愤怒,但真见到了顾子然,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毕竟他放飞第二只信鸽,是悄悄干的,如果张口质问,岂不是露了馅? 顾子然见他气冲冲地进来,见到他后却又一句话都不说,不免奇怪:“本王邀请王爷明日过府一叙,王爷现在就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卫破虏脑筋急转,扯了个理由:“王爷临去彩霞镇前,本王给王爷送上了治腿的解药,王爷却急着去彩霞镇,死活不要。如今王爷回了京城,不知还想不想治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