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妃居然更相信王羽溪??她在白贵妃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白千蝶又气又急,心还虚得很,只能咬紧了牙关,打死不承认:“姑母,我不知道王羽溪为何要诋毁我,但我可以向您保证,这孩子绝对是表哥的种。您想啊,表哥他又不是傻子,如果这孩子是野种,他怎会容许我把他生下来?” 顾子然的确很傻,但怀上一个孩子,也用不了多少功夫,说不准一眨眼,她就已经暗度陈仓,怀上野种了。 对白千蝶的话,白贵妃是将信将疑:“你记住,本宫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今天你不跟本宫说实话,等他日东窗事发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怪本宫不顾你的死活!” 为什么她都咬死不承认了,白贵妃还是不相信她?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白千蝶越想越不解,越想越心慌,哭闹了起来:“姑母,我冤啊,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表哥的事,却连您都不相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白千蝶一面哭闹着,一面奋力爬起身,朝床头撞去。 她刚做完剖腹产手术,这一坐一撞,刀口疼痛欲裂。 白千蝶脸色泛白,眼前发黑,额头才刚触及床柱,身子就朝床下栽去。 白贵妃皱紧了眉头,吩咐一起进来的李嬷嬷:“去把她扶起来。” 李嬷嬷扶起白千蝶,发现白千蝶已经昏迷不醒。她赶忙对白贵妃道:“贵妃娘娘,白姨娘已经晕死过去了。” 白贵妃深深地看了白千蝶一眼,吩咐一旁的宫女:“去叫王姨娘来给白姨娘看看。” 宫女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李嬷嬷小声地劝白贵妃:“贵妃娘娘,既然白姨娘已经发誓赌咒了,想必那孩子是野种的事是子虚乌有,纯粹是王姨娘诋毁造谣而已。” 白贵妃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千蝶,一个劲儿地冷笑:“白千蝶是什么性子,本宫能不知道?她若真是清白的,只会跟本宫争得脸红脖子粗,绝不会气到晕倒。她之所以晕倒,不过是因为心虚罢了!” 真的假的?李嬷嬷琢磨了一会儿,倏然震惊得睁圆了眼睛:“娘娘,您的意思是,白姨娘生的那个孩子,真的不是王爷的种??” 白贵妃沉着脸,道:“不管是不是,这件事都不许再提起,且等本宫找到证据。” “是。”李嬷嬷连忙应了。事关重大,不管她们相不相信白千蝶的话,这事儿都不能乱说。即便她们以后找到证据了,还得替白千蝶遮掩呢,毕竟她是白贵妃的内侄女,而这件事又是一桩丑闻。 这时丫鬟隔着门禀报:“贵妃娘娘,王姨娘来了。” 白贵妃看了李嬷嬷一眼,李嬷嬷便冲门外道:“让王姨娘进来吧。” 花娇娇走进门来,见白千蝶已经昏迷,赶紧为她检查施救,忙碌了好一会儿,方才把她弄醒了。 好在白千蝶只是情绪激动,并没有什么大碍。 花娇娇松了口气,对白贵妃道:“贵妃娘娘,白姨娘才刚做过剖腹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最好别让她情绪太激动,不然轻则影响刀口愈合,严重的话,还会引起出血,造成生命危险。” 白贵妃敷衍地应了一声,道:“既然白姨娘没有什么大碍,王姨娘就还是照顾孩子去吧。” 白贵妃这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花娇娇没有多想,出去了。 白贵妃看了看刚苏醒过来的白千蝶,想要再问问孩子生父的事,李嬷嬷赶紧低声劝她道:“娘娘,不管您要问什么,以后多得是机会。现在,不是时候。” 一来白千蝶这会儿产后虚弱,万一情绪又激动,生出点好歹来,就不好了。 二来这里是齐王府,问什么都不方便,还不如等白千蝶出了月子,把她叫到宫里去,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白贵妃听了李嬷嬷的劝,深深地看了白千蝶一眼,出去了。 白千蝶被她这一眼,吓得浑身冰凉。 她很清楚,她跟顾子然根本就没有圆过房,孩子的生父是杜子腾。 虽说杜子腾已经死了,但齐王府上下都见过他。 万一那孩子长得像杜子腾,她就完蛋了。 但现在她着急也没办法,还是赶紧养好身体,见到孩子后再做打算。 且说花娇娇回到孩子所在的房间,顾子然还在保温箱边。 他隔着透明的保温箱,注视着里头的孩子,眼神显得有点复杂。 花娇娇忽然心念一动,走过去道:“王爷,您可知道抽血?” 顾子然点了点头:“本王的王妃,曾经用过这种医术,怎么了?” 花娇娇道:“既然您知道抽血,想必也知道输血了。小王爷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