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娇娇点了点头,两人一起下了楼。 他们下楼时,朱萸和顾子然都已经在厅里等着了,很显然,朱萸就是来送画像的。 果然,朱萸一见到王羽溪,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副画卷:“王姨娘,我刚向王爷赔过罪,这里也向你道个歉。前些天,我把画像给弄脏了,所以没敢交给你。今儿我终于把它给弄干净了,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花娇娇点点头,从朱萸手中接过了画像,走到中间的桌子旁,展开了。 令狐年和顾子然都凑到了桌子前,一起来看画像。 花娇娇才看了一眼,就朝顾子然望了过去。 顾子然皱眉惊呼:“这人怎么这么像杜子腾?”只是,杜子腾是个女侍卫,而画像上,是个男人。 朱萸听得心头一颤,故作惊讶,问顾子然:“王爷,杜子腾是谁?” 顾子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画像,仔细地看着,缓缓地又摇起头来:“这不是杜子腾,杜子腾的颧骨没有这么高,杜子腾的下巴上也没有这颗痣。” 朱萸灵机一动:“王爷,您口中的杜子腾,跟蔡迟很像?莫非他是蔡迟的兄弟?” 顾子然一愣:“这话怎么说?蔡迟有兄弟?” 朱萸点了点头,道:“其实,蔡迟的母亲,是他父亲养在外头的外室,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多着呢,只是我们都没有见过。” 顾子然问道:“那蔡迟的父亲是谁?” 朱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