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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美梦,是胡大娃和刁德兰的女儿,今年三十岁了,只听说嫁在城里,却不想……
“就是她害了我,我原来学理发的,是她……”
胡美丽哀哀切切,细诉苦衷。
还拿出手机,展现她和胡美梦的短信交流记录。
华子良笑了,一一拍照。
深夜。
胡美丽哭红了眼:“子良,我早就想好好做人了,可是下不定决心。你今天帮我下了决心,我以后,再不来省城了,回家种地过日子。你就……饶了我吧!”
华子良叹气:
“去洗把脸,明天我带你回家。然后,你带着你大姨妈和你老妈,晚上找我谈谈。饶不饶你爹妈,看我心情。也看你爹妈,能不能跪下来。”
胡美丽跪在华子良面前:“子良,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爹妈,一定给你跪下来。”
“对了,你妈今年多大?”
“呃,四十三了。”
“四十三,也算是个半老徐娘啊,不错,不错。”
华子良笑了。
天色蒙蒙亮,华子良带着胡美丽离去。
酒店里,两个保安想要阻拦。
华子良一挥手,夹在指间的银针,暂时定住了保安。
出门,叫了出租车。
半路上再换车,打道回府。
可怜胡美丽,披头散发,还穿着护士服,短裙,丝袜。
华子良警告出租车师父:“师父,你安心开车,别看后面。我们小情侣,可能会有些亲密小动作。我加你三百块,你就当没看见。”
“放心,我的倒视镜坏了……”
师傅收起了倒视镜,一直向前开。
有钱赚就行,师傅才不会多管闲事。
开车很稳。
胡美丽伺候着华子良,哀求道:
“子良,到了县城,就让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子,回家没脸见人。”
“知道了美丽姐,我也看你换一套衣服的样子。”
到了县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吃个午饭,让胡美丽陪着自己喝两杯,很爽啊!
华子良给胡美丽买了衣服,带去宾馆,笑道:“洗洗,换套衣服吧,午休一下我们再回去。”
胡美丽很乖,洗洗干净,抓紧时间午休。
下午四点,华子良才起床,包车带着美丽姐返回。
这一天太累了,腰酸啊。
晚六点,太阳还老高。
华子良取了摩托车,带着美丽姐飞驰在回家的路上,笑道:
“美丽姐,这次我免费带你,兴奋不,激动不?”
胡美丽面色如土,低声哀求:
“子良,天黑之后,我带着大姨妈和我妈,来你家磕头赔罪。求求你,放过我一家人。”
“好说,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美丽姐放心。”
华子良停车,捧着美丽姐的脸,很温柔:“你一定要来,美丽姐,我会一直等着你,海枯石烂,不见不散。”
摩托车轰鸣。
华子良直奔二组,来到胡美丽家的大门前,高声大叫:“胡美丽回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收钱,不客气!”
胡美丽跳下车,扑进家门,随后关上了大门!
华子良一笑,骑车回家。
葫芦娃兄弟还没反应过来,华子良已经走了。
家里,美娟正在担心。
“子良,你昨夜里哪去了?”
一进门,美娟差点一把抱住子良,眼圈红红:“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知道我多么担心吗!”
“嫂子,这一天太忙,实在没时间。”
华子良道歉。
实际上,的确很忙。
“那你到底去哪里了?”美娟追问。
“去拜佛了,求菩萨保佑,让刁德霞姐妹和葫芦娃兄弟知错,来磕头赔礼。”
华子良一笑,推着嫂子去厨房:“先吃晚饭,我饿了嫂子,吃了晚饭,有大戏给你看哦!”
美娟狐疑,赶紧做晚饭。
饭后,华子良拉着嫂子和两个姐姐,坐在堂屋里。
堂屋被砸了屎罐子,墙壁上,还是大片大片的粪水痕迹,触目惊心,隐隐散发着臭气。
笃笃笃!
连凤的声音传来,很低很低:“子良,开门。”
华子良点点头,让大姐开门。
连凤带着刁德霞刁德兰,还有胡美丽,一起闪身进来。
然后,连凤关了大门。
扑通!
刁德霞刁德兰双双跪地,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打自己的耳光,泪流满面:“子良,我们不是人,我们是畜生,求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一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