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惊愕。
“打一辈子了,没办法!”田晓月很急,央求道:“先别问那么多,你快去看看!”
“行,你别急,我看了以后给你打电话!”
华子良放下饭碗,跟嫂子打声招呼,带着药箱骑上摩托就走。
屯田坳,在几里路外。
好在有摩托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华子良还不认识田晓月的家,打听着找过去。
田大叔的头上包着毛巾,一片血迹,坐在门槛上抽烟生闷气。
田大坐在后门槛上,和丈夫背对背生气。
华子良忍着笑,上前说道:“田大叔,我是晓月同学,花溪村的华子良,晓月让我来给你看看。”
“死不掉,看个屁啊,死了倒是干净!”
田大叔气冲冲的。
“死了就死了,关我屁事!”田大婶针锋相对。
“我说大叔大婶,你们一把年纪的,就别吵了!”
华子良也来了火,说道:
“晓月在外面挣钱不容易,还要为你们两个操心,打电话求我来给你们看病。你们加起来都一百岁了,不能让晓月省点心?喜欢吵是吧,我打电话给晓月,你们接着吵。”
说着,华子良拿出了手机。
田大叔终于认怂,摆手道:“别打给晓月了,华医生,你帮我看看吧,就是头皮破了,流了一点血。”
华子良这才一笑,吩咐田大婶:“大婶,打盆水来。”
在灯光下,华子良给田大叔处理伤口。
刚刚结束,田晓月的电话又打来,询问情况。
“没事了晓月,就是个皮外伤,田大叔身体好,不碍事的。”
“那就好,对了子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家务事……我哪里知道啊。”华子良一愣。
“他们俩啊,是生活不和谐!”
田晓月叹气,低声说道:“我妈跟我说过,嫁给我爹,就像当寡妇,睡觉都没劲……你看看,能不能给我爹调理一下啊?”
“啊,晓月,爹妈这种事,你也管?”
华子良被雷得不轻。
这田晓月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怎么不能管?我爹妈才五十岁,如狼似虎啊。”
田晓月嘻嘻一笑:“你把我爹调理好了,他们老夫妻的感情就好了,我也就省心了,到时候好好感谢你。”
“好吧,我看看……”
华子良被打败了,挂了电话,给田大叔把脉。
果然,田大叔的肾脉,有些问题,需要调理。
华子良编个借口,给田大叔调理了一下,吩咐道:“明天我给你送瓶药酒过来,你每天喝一两,十天就好。”
田大叔田大婶表示感谢。
华子良挥手告辞。
刚刚上车走了几步,夜色下,却被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拦住了。
是谢寡妇谢雨枝。
“谢嫂子,你和晓月家住隔壁啊。”
华子良有些意外。
“是啊华医生,我婆妈感冒发烧,麻烦你顺便看看吧。”
谢雨枝穿着半新不旧的短褂短裤,叹气道:“马上要割稻子了,老太太又生病,真是要命。”
华子良点头:“我看看。”
谢雨枝家里,也是几间大房子,几间小房子。
老太太住在小房子里,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捂汗。
华子良看了看,给老太太推拿了天河尺,给她喂了一粒感冒药: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捂汗,多喝水。”
谢雨枝道谢,带着华子良回到大屋:
“我也有些不舒服,肋骨梢子痛得厉害,华医生顺便看看吧。”
华子良给谢雨枝把脉,皱眉说道:“不是肋梢神经痛,也不是内脏问题,好像是肌肉拉伤。你去房间躺下,我看看。”
谢雨枝点头,带着华子良来到自己的卧房。
卧房里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还香喷喷的,堪比小姑娘的闺房。
“寡妇门前是非多,华医生,你进了我的房间,不怕是非啊。”
谢雨枝笑着,躺了下来。
“我是医生,怕什么是非?”
华子良开始检查,笑道:“你上次被蛇咬伤,在我家住了一夜,夜里解手还是我照顾的,我也不怕。”
“华医生,你真是胆子大。”
谢雨枝眼神明亮:“我们村里,都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两个丈夫,吓跑了小叔子。大家都说,谁碰了我就要倒霉。怎么你就不怕?”
“我碰你不是一次了,不也好好的?”
华子良按压触诊,仔细询问。
果然是肌肉拉伤,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