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虚白朦胧的日光,都映在他那张带着锋芒的脸上,使得他的目光显得格外深邃且清亮。
这的确是一双可以迷惑女人芳心的眼睛。
与他对视了三四秒,班珏琳笑了笑:“不是要去吃火锅吗?新开的是哪家?”
“跟我走,我带你去。”林雁回将烟头扔在地上,上脚踩灭,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上了车,他和班珏琳一起坐在后面座位,并降下车窗又开始吸烟,点点火星映在眼里,班珏琳被那袅袅白雾模糊视线,盯着他指尖的烟灰,目不转睛的盯着,好像在等烟灰何时会掉落,直到他回过头时与她撞上视线。
“你吓到我了。”他失笑,“眼神直勾勾的,要干嘛?”说完,他又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白色烟雾。
“其实像你这样的人,私生活应该会挺丰富的。”班珏琳这句话其实是在暗示,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我的工作为我提供了相对自由的收入,但难听点的话,就是没个正经工作的打工人。”
“要是你都算打工人,那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的生活,不就是悲惨世界了吗?”
林雁回不动声色地盯了她几秒,是没有丝毫多余表情的,他缓缓开口,并没怪罪的意思,反而说,“我在想,是不是我的一些做法,或是我的一些语言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你,总觉得你对我忽冷忽热,还有些刻意针对。”
“没有的事。”班珏琳转回头,望向前方的道路,“我这个人,有时就是这样子的。”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是这样吧。”林雁回轻描淡写的耸了耸肩,“不过我们两个现在已经算是革命战友了,都在努力为同一件事奔波,而且我觉得和你认识之后,自己也有了好运——”他很开心的说,“我可能快要有一个正式的编制了。”
班珏琳困惑地看了一眼:“正式编制?”
“是啊,虽然是工人编,可好歹是个铁饭碗。”
“哪里的工人?”
林雁回有些炫耀般地说:“长钢企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