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边来的烈酒,一杯酒下肚就晕乎了。 路都走不得,她还得托人去家中喊人这才将人拖回去。 “姑娘要喝还是回去喝的好。” 姜晚也不在意,让小二上了壶茶,就安静的等待菜食。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若是镇南军还在,你们这群蛮子怎么可能过得了域南关?” 清和轩的二楼突然传来大声的争执声。 就见一个身穿白色圆领长衫的少年学子,脚下腾空的被拎了下来。 而揪着他衣领的竟是个身高两米靠上的壮阔大汉。 那大汉五官深邃,虽穿着一身黎国人的衣衫,却依旧一眼能看出这人来自南良。 自从南边停战后,京中南边来的商人不少,是以在京中偶尔看到南良人不足为奇。 但因为局势紧张,大家也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甚少有这大汉这种,直接拎了人要打架的。 “你!你放手,如此做派我!我要告你的!” 那学子还在挣扎。 不足一米八的个头在大汉手中犹如孩童。 手脚均够不到对方半分。 伴随着两人出现,楼梯后又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你放下!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还要打人吗?” “是啊!这可不是你们南良。” “快放下平安,不然我们真要报官了!” 四五身穿同样服饰的学子出现,一个个紧张无比的看着眼前两人,可面对那大汉的威压,竟是没一个敢上前的。 姜晚那桌的叫花鸡刚上,小二哥正打算帮忙开泥壳。 此时也只得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