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查一下?”晏珩问。 姜晚摇头,“有人在黑我,证明我火了。” “这事儿想来也简单,知道内情的不过就是我那个堂妹,她不一定会自己跳出来说,但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时荷回了时家,时折安在朝中遇到对和亲事宜耿耿于怀的大臣们,免不了被嘲讽检举,但时荷又不再如以前一样,彻底沦为了滚刀肉。” “眼下倒也够他们头疼的。” “事情不用太在意,咱们先忙自己的。” “他们还当真能将我说成一个妖女不成。” 桑儿吃完一整个鸡腿,抬头看向姜晚,“晚晚你不是妖女。” 姜晚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孩子,多吃东西少说话,长个子。” 楼上的众人不知三人身份,自然没有避讳一言。 这讨论了一会儿郡主,又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去了。 时荷的脸好不好的了,姜晚不得而知。 反正,经过习嬷嬷的一番极其负责,和每日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些个梅树在过了一周之后也没有显现出干瘪或者生病的现象。 一家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姜晚平日里都不出府,这一周以来京中倒是安静得出奇。 仿佛一切危机都随着这千里之遥的路途被隔断在外。 齐轩倒是每日都亲自前来郡主府门口处,来拿当日给工匠们解暑的药汤,有时候还能得到些吃食一并用车拉了去。 他倒也不是脸皮厚,而是经过姜晚这么一参与,这群人的动力竟然当真高了很多。 而且病亡的人数也大大减低。 他没有那个能力,朝廷更不会向姜晚这般体恤,只能硬着头皮每日过来。 好在姜晚当时也并没有开玩笑,将刚从景夫人那边得的银子全部给了时钰,让他买了不少药和粮。 屯在府中,每日定量的供给齐轩。 好在那修建工程并非常态,最多一个月,她也最多供一个月。 不然,将新帝送来的那些贺礼全部都卖了,也不见得够用。 这一日,时钰早就命人准备好了药包,还添了一些炊饼。 只是这辰时早过,来取东西的人却迟迟未来。 就在齐轩才骑马而来。 “时,时小兄弟,郡主和将军可还在?” 晏珩没有官衔,可无论是南垣县的民还是域南关的兵亦或者是京中的这些各家的公子们,个个都认他这个将军。 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一个称呼,是一个挂在时晏身上,无法摘下来的标签。 “齐公子随我来。” 齐轩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的,下了马还是气喘吁吁的状态。 脸上焦急神态尽显,时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是十分要紧的事情。 他没敢耽搁,直接带人进了公主府。 “谢,谢谢。” 齐轩也没想到对方一个下人,竟然如此相信自己,甚至不曾禀报一声就将他带了进来。 一时间,那种被尊重和信任的感觉弥漫周身,让原本焦虑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郡主。” 姜晚刚检查完桑儿的功课。 闲来无事,钻进工作房里研究黑火药和弩弓。 她还想着若是自己能制作出一把枪…… “怎么了?” 姜晚一脸的黑灰,那是不小心火药炸膛被熏黑的。 好在她防护做的完善,不然定然是一脸麻子。 齐轩看到姜晚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过好在心理强悍的很,他双手抱拳,向姜晚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郡主,请您救救何虬吧。” 姜晚外头看向一遍同样被黑灰溅到,却只脏了些衣角的晏珩。 “何虬?” “对!小胖子,就是经常跟在张承铭那个监生。”齐轩赶忙点头。 何虬的父亲不过是京中的一个小官吏,新帝上位后就渐渐被撤了官职,后来一家老小就搬离了京中。 眼下如他们家那般的情况多得很,同窗们虽然不舍,但到底没有办法。 齐轩甚至觉得,远离这是非之地也不见得是坏处,何虬只要不放下功课,待科举重开他还是有回来的可能的。 可造化弄人,何虬的父亲刚回到老家数日就去了。 何虬并非家中嫡子,自然不得母亲喜爱。 当初家境好的时候母亲不见得说什么,如今家道中落父亲又故去,也不可能再将他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