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光线后,从座椅里直起身。 “早上好,你醒得正是时候。” 坐在方正的赌桌前,泉雅循声看向了左侧正一副胜券在握模样的A。A手中拿着几张扑克牌,刚好将牌扔在桌上,牌面上是清一色的花色。 “方片同花顺,又是我赢了。” “……”右侧,费奥多尔不知何时被解除了身上的束缚,他已换上了平常的着装,衣装整齐,身披着厚厚的长披风,头戴哥萨克帽,表情有些暗沉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牌。 桌边,费奥多尔的筹码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而反观A手边,筹码已经摞成了小山高。 面前的赌桌、桌上的红酒、头顶的水晶灯……打量着四周的陈设,泉雅判断自己正身处一间宽阔的封闭休息室。 “睡得怎么样?”由于一直在赢心情还不错,A斜视向泉雅,带着嘲讽意味哼笑道:“像你这样玩着黑手党游戏的小鬼我的手下里有好几个,那个无良的市井医生想让你当干部?别开玩笑了。” “虽说如此,你的狙法还不错,也算有点实力在。”继续道,A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费奥多尔,“而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去年策划了海上游 轮事件,差点让那些大人物葬身大海,你的能力实在是可圈可点。” 又继续自说自话地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各方各面,A举起桌边的红酒,故作客气道:“你们,要不要与我合作呢?”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A的面上却是说一不二的表情,同时手上多了两个漆黑的项圈。 盯着那项圈,脑袋还因药效的残余有些倦怠,泉雅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 A想要策反港口黑手党。 虽然一直将港口黑手党当成靠山和保镖,但是作为一个毫无忠诚心和道德底线的男人,他不愿屈居人下,一直暗戳戳地想要找机会谋反。 “从处境看来,我们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将手中的牌倒扣在桌面上,费奥多尔抬手咬着指甲,视线飘向一边,“唯一也许可以谈谈条件的人现在也被您绑住了双手,我也贫血体弱,做不了什么。” “呵呵,你说得没错。” “虽然现在才提醒您很抱歉。”到这,费奥多尔话锋一转,伸手将扣在桌面上的牌翻开,“我看您一直在说话不忍打扰,但上一局其实是我赢了。” 牌面上俨然是清一色的黑桃。 同花顺花色排名上,黑桃排在第一位,稳压最后一名的方块,仅这一局,A赢成一座小山的筹码就要失掉大半。 “……!”看见牌面,没料到自认为稳赢的赌局出现了这样的反转,A得意的表情稍微滑稽地扭曲了。 “不如再赌最后一局吧。”主动提出赌局,暗沉的神色褪去像是从未存在过,费奥多尔脸上的表情逐渐戏谑了起来,双手交叠将下巴放在上面,一字一句地微笑道: “赌我们二人到底会是谁杀了您。” 闻言,A的小眼睛陡然睁大,起身提起桌上的红酒瓶就朝费奥多尔的头上砸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红酒在费奥多尔的头上炸开了花,说不清是酒还是血液的液体混杂着自他头顶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看来你们还是不够明白自身的处境。”大部分脸被阴影覆盖,A发狠道,抬起另一只手握拳。 随着A握拳的动作,一直站在附近的两名部下登时颤抖着跪在了地上,难以抑制地发出惨叫,几秒后他们身体僵直,维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于此同时,A的手中多出了数粒大小不一璀璨夺目的宝石,顺着他的指缝叮叮当当地滑落在地上。 异能力:宝石王的失常。 “我的异能是……将部下的寿命转换为同等价值宝石的能力。” “戴上项圈是成为我部下的证明,需要本人同意。”拿着只剩下半截的酒瓶冲着泉雅晃了晃,边缘锋利的棱角就快要戳到他的脸上,A阴着脸道:“所以你的决定是?” 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威胁般晃来晃去的锋利棱角,泉雅漠然地看着A点了点头。 A的表情终于好看了点,“算你识趣。” 将半截酒瓶扔在地上,A 拿起项圈动作粗暴地扣在了泉雅的颈上。对面, ⅘(), 他就这么驼背垂着头默默地观望着眼前的一幕。 自愿条件成立,在被戴上项圈的那一刻起,泉雅成为了A的手下,只要A想,可以随时将他的寿命变为宝石。 “非常非常……适合你。”打量着自己的杰作,A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有点紧了。 脖颈上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