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话,估计是有能力去到更加光明的地方了吧。”想着那天的露天咖啡馆中、对方映衬着风景的明亮的眼底,织田神色略着带些宽慰,“毕竟黑手党不是什么好地方,远离这种穷凶极恶的组织也好。” “织田作……”听到这,太宰无奈地撇了撇嘴,“你旁边就坐着某穷凶极恶黑手党组织的干部大人呢。” “也是,抱歉,那我收回刚才的后半句话。”织田一本正经地道着歉,声音顿了顿后继续一字一句地认真道: “如果他愿意脱离黑手党,那么无论是否从此会消失不见,我都会祝福他。” “祝福他……吗。”轻声重复着织田的话,太宰陷入了沉思。 这时,从后方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啊、”回过头去,看到了一抹还不够熟悉的身影的接近,太宰回过神,眨了眨眼,“织田作,看来他今晚是会来找你的。” 小咒灵已化形为银发灰眸的青年,此时顺着织田的气味找来了,他面色懵懂,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人面前的咖喱。 织田了然,朝西餐吧老板招呼道:“老板,咖喱再来一份。” * 僻静之地。 四下是被揍晕在地上的咒术界派来的人员,事件的罪魁祸首、甚至刚才还在比比 划划地举着枪想着要不要将这些人灭口的泉雅正略微悬着一颗心面对着突然到来的五条。 他现在就像是做了坏事被家长当场撞破的孩子。 虽然对方并没有说什么, 行为举止也像往常一样轻浮, 但五条越是这样态度捉摸不定,泉雅就越觉得紧张。 加上对方一米九加的身高,和五条离得近时的压迫感实在是过于大了,泉雅不得不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些距离。 随着泉雅向后退开的动作,五条拿着对方下巴的手一空,于是自然地收了回手,语气故作正经:“嗯……咒力的流动比刚刚更加紊乱了呢,在想什么?” 泉雅眉头动了动。 虽然五条的上半张脸被眼罩遮蔽住,看不清神情和视线落点,但是泉雅就是有感觉,对方一定是有在戏谑地注视着他的反应。 这家伙……是故意的。 于是,在五条的注视下,泉雅略带慌张的神色褪去了,眼底渐冷了下来,对五条恶劣性格的不满战胜了对即将到来的问话的紧张。 看到对方脸色冷得很快,于是五条笑着摆了摆手,不再逗弄他,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所有的地方我都逛了一圈,看到你的咒力残秽了——” 泉雅眼神一紧。 在拉长了语调后,五条轻叹了口气,教训起对方的粗心大意来:“既然都在做着这种事情了,就要更加谨慎小心一点才行啊,虽然那些细微的残秽是你难以控制才留下来的吧?” 闻言,泉雅歪了歪头。在知道了咒灵的事情是他搞出来的后,居然只是在责怪这种事吗? “嘛嘛,虽然我也没怎么太意外就是了,谁让你就是这么棘手的家伙。”说着,五条不顾对方隐隐的抗拒重新走近,解开无下限,将手掌放在泉雅的脑袋上报复性地揉了揉,“给我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不会想着能瞒过我吧?” 躲避不及,泉雅脑袋顶的头发瞬间门就乱了。 早已接受良好,五条维持着手下的动作不变,扫视了一圈依旧躺倒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人,继续道:“而且就算你今天杀了掉他们,也无济于事,咒术界的老家伙们虽然腐朽,但也不全是一帮废物,估计很快就会查到你头上。” 被对方难以抗拒的力道压着脑袋,泉雅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低着头,半耷着眼皮,面色不太好。 “但其实上面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有我在。” 直到听到这句话,泉雅才终于抬眼,眼珠朝上看向上方五条的脸。 看到泉雅终于愿意直面他,五条的表情在这时却稍微严肃了下来,上扬的嘴角压下来了一些,像所有严厉的教师角色那样的语气,出言道:“我唯一关心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术式,对方的术式还没有觉醒的预兆。莫非是……异能力或种族天赋? 不管是哪个都很棘手啊,就当下而言。而且尚未清楚以对方的能力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出来。 五条还在猜测着可能性,然而这时,突然通过束缚察 觉到了什么, 泉雅身体一颤, 瞳孔陡然缩紧了。 小咒灵和织田那边,出事了。 管不了那么多,抓着五条的手臂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泉雅一反常态地难以冷静,出声朝对方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