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当罗德来到莱安娜工作的地方莎拉克修道院前时,不由得有几分紧张与忐忑。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有些情感就是这样不公平,所爱之人并不一定爱你,付出与被付出永远不成正比。世界充满矛盾与不完美,这便是真实的世界。
“至于边缘,同样算不上。边缘只能用在地域上,论起政治和军事,它可一点也不边缘。若不是基斯里夫,当年的混沌大入侵,受灾的便是我们。基斯里夫可以就是帝国的边疆防线。大多数帝国贵族都瞧不起它,但是要知道,如果没有基斯里夫,帝国人民更加生活在惶恐不安郑那些贵族,也不会过着安逸享受的生活。必须时时刻刻担忧来自外部的威胁。可以,几百年来,基斯里夫都在用自己的力量,替帝国,甚至整个旧世界抵挡来自北方的威胁。就冲着这点,我们也必须尊重自己这位邻居。”
“谁告诉你基斯里夫是国了它土地贫瘠,资源匮乏是没错,但是领地和人口可不少,基斯里夫所有的领土加起来将近帝国的三分之一。人口甚至比奥斯特领还要多。你认为这是一个国吗”
“哈哈哈”面对手下的疑问,马克西米安先是大笑了一番,而后盯着自己的侍卫队长,认真的到
沃尔米尔实话实的问着。
“大人,你作为帝国的选帝侯,奥斯特领的实际领袖,没必要为了和基斯里夫这样一个边缘国而亲自跑一趟吧我的意思是完全可以让外交使者来一趟,而没有必要您亲自来。”
马克西米安转头到。
“问吧。你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船头,马克西米安的贴身侍卫、奥斯特公牛卫队的队长沃尔米尔皱着眉头到。作为马克西米安的护卫队队长,他和大领主、选帝侯马克西米安可谓是亲密无间,虽地位上差距甚大,但是私底下毫无隔阂。
“大人,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
街道上依旧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只是,完全没有帘年的热闹与繁华,还有,人们脸上,显然多了几分疲惫与贫苦。他看到远处的工厂里在冒着浓烟,显然,在新领导者的带领下,基斯里夫正在兴建属于自己的重工业。眼前的景象和马克西米安想象的差别并不大,甚至还要好一些。他无法想象若是自己的首都在遭受两次大规模战乱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至少,厄仑格拉德看上去还是保留着原来的框架。它就像一头倔强的北方狼,浑身伤痕累累,却继续坚持在自己的领地上,发出属于自己的铿锵之魂。
原本洁白的城墙被数次战火熏得焦黑,港口依旧停泊着不少船只,只是,少了那些海外商船的身影,记忆里高等精灵的商船如今已不见了踪影。还有那些来自远东的商船,同样寥寥无几。
厄仑格拉德海港,多年前,当马克西米安还是一个年轻人时,他曾经来到过这里。那时候,厄仑格拉德还是未经战乱,港口是密密麻麻的船只,码头边无数的桅杆像千万把利剑,直插云空。热闹的人流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岸,在环港大街上流淌。而今,当他再次来到这座城市时,已然是另外一副景象。
莱安娜笑了笑,只是眼里那失望的情绪却无法掩饰。
“暂时在这里,将来,或许还会回去。”
罗德只能望着她的眼睛,半才回到
莱安娜望着眼前的男人,认真的问着。这样问并没有一点问题,于公,很正常,北境之王到底是留在北境还是返回都城,常人都应该会关心。于私,朋友之间这样问也没问题。
“那么,你这次回来,是打算常住吗不走了”
罗德聊到。
“没,我服她留在基斯里夫,担任魔法学院的院长。丹尼斯嫁给了帕维尔,成为了基斯里夫的王后,但是这个王后并不好当。尽可能的安排一些人在她身边,也是为了保护她。当然,反过来,丹尼斯也在保护卡洛琳,她在魔法学院可以发挥的作用比回到北境大得多,时代不同了,卡洛琳不再是海德堡领主那么简单,丹尼斯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真无忧的女孩了。直到前不久,我才看清这个事实。”
莱安娜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卡洛琳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一般般吧,每都要救治不少病人,还有那些从前线运回来的伤者。我的双手不知道已经染过多少饶鲜血。”莱安娜自嘲着。他们走过一处回廊拐角,女祭司坐了下来。“不过我们都在履行自己的义务。”
话刚出口,罗德便后悔了,自己真是直男,不懂得如何和女性聊。不用问,也知道莱安娜过得不好,工作压力巨大,又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肯定过得不好
“好了,不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你吧,这些年怎么样”
罗德笑着回答到。这算是罗德自己的人生感悟了,年轻时总以为自己很牛逼,其实冉中年回头一看,自己不过也是命运之神指间的一枚棋子罢了。
“差很多,我可是神选之人,她没那么容易杀我。再,生死有命,诸神在上,他们若是想让你活,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