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道:“怎么办?”
一说到这个詹徽也是头疼。
陈寒这个杂碎,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用钱砸人的本事厉害得很。
实在是让人没有想到,他又一次用金钱攻势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使自己身边的那些个人接二连三地落马。
工部尚书这边是想跟陈寒死磕到底的。
但是他们也真的是人微言轻。
前次差点就栽了个大跟头,在陛
甚至连自家的部门里面都安插了陈寒的人。
虽然那个人让工部,上上下下都很讨厌。
但是却如鲠在喉,根本不敢多说话。
工部这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陈寒计较。
因为再一次被人抓住把柄的话,他这个工部尚书说不定都得落马。
所以这一次工部尚书,只能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詹徽身上。
詹徽想了半天,这才缓缓说道,“陈寒这杂碎到底在搞什么鬼?明明知道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摆平漕运?”
“他难道不知道,他流放辽东后,这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工部尚书也很奇怪:“对啊,詹部堂,我等也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