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虽然风流成性,但在宁王朱宸濠的面前,他也不敢擅自行动,也不敢太冲动,他只能压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尽管这样,唐伯虎还是无法克制住哪份好奇心,他偷偷地把目光移向了宁王朱宸濠,他很想看看宁王朱宸濠是不是也和他有着同样的心境。 唐伯虎这一看,他竟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宁王朱宸濠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向哪个弹琴之人走去。然而,他身边的一俩个懂音律的人,竟然下了马,一动不动地勒马站在原地,倾听着那悦耳的琴声。 唐伯虎见此,也是下马勒马止步倾听,在倾听的过程中,他愈加确定了宁王朱宸濠跟这个人弹琴之人的关系不错,说不定这种场面就是宁王朱宸濠早已经安排好的。 即来之,则安之,唐伯虎也没有多想,他就静气凝神地站着听那悦耳的琴声,直到那尼姑一曲优美的旋律弹完后,唐伯虎才迈动步子向溪边走去。 却也就在此时,唐伯虎接着就见朱宸濠轻拍着手掌说道:“恭喜师太的琴艺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真的有一种余音绕梁的境地,让本王听了,就好像三天没有吃到牛肉一样,令本王都不知道酱牛肉是什么味道了。” 这宁王朱宸濠也算是太有才了,竟然把孔子的三月不知肉味,直接说成是三天没有吃牛肉了,更不知酱牛肉是什么味道了,可见他朱宸濠也是一个贪吃牛肉的主呀! 宁王朱宸濠的这段话语,让唐伯虎听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因为又勾起了他肚子的咕咕叫声,但他却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他正看着哪个弹琴的尼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满面春风地正看着他。 唐伯虎被那尼姑一看,心跳的速度情不自禁地就加快了。 却就在唐伯虎心跳加速之际,一阵微风掠过,那尼姑飘逸的衣袂就随风掠起了几瓣香粉色的桃花,直看得唐伯虎心里就像揣了二十只小猫一样,被抓挠得的心就像钻进了数十亿只蚂蚁一样难受。 那尼姑倒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谓是波澜不惊,只见他用手弹了弹衣袖,才说道:“多谢宁王夸奖,您的夸奖真是让小人汗颜啊!” 而此时的唐伯虎正如宁王朱宸濠说的,虽然这个尼姑没有让他惊瞎眼睛,却让她发出了像女人的尖叫声,也正是他这一像女人的尖叫声,把一对正躲在桃花深处偷情的小鸟也惊吓得赶紧双开拥抱,展开四翅直冲云宵。 之所以不是双翅,而是四翅,因为打情骂俏的小鸟是一对呀! 但唐伯虎却惨了,他的尖叫声还没有停止,朱宸濠的卫队就抓住了他,就是一顿爆打,哪怕唐伯虎一条虎,但猛虎也难敌群狼呀,他很快就被打得爬在了地上。 宁王朱宸濠看着被打得躺在地上的唐伯虎,笑着说道:“小虎子呀!小虎子,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作放屁呢!现在我看着你这个样子,虽然心里难过,也想为你讨回个公道,但我也没辙呀!因为来时我就告诉你了,你怎么就不能衿持点呢?你怎么就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呢?” “这……这……”唐伯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宁王卫队的一顿爆揍,再加之来见宁王朱宸濠时已经饿了几天,当他爬起来时,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他的思维停止了转动。 那尼姑见宁王朱宸濠的卫队竟然对唐伯虎打得是如此的狠,而宁王朱宸濠又这样地嘲讽,而唐伯虎却是一副麻木的表情,就诧异地看他,过了好久才说道:“你这个蠢人,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嘴张这么大干什么,难道你就不怕苍蝇飞进去吗?” 唐伯虎想反驳,但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个尼姑见此,又嘲讽道:“难道你是个哑巴,还是被打得不会说话了,蠢人。” 唐伯虎到此时,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尴尬地说道:“我看你琴弹得如此优雅,怎么你说话却像喷屎一样的难闻。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琴声优雅,衣袂飘飘,长着一副男人的躯壳,说话做事的确像你的扮像一样,就是典型的女人。” 唐伯虎的话,虽然没有当即就让尼姑承受不了,就怒气冲冲地反驳道:“你这个蠢人,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我说过我是女人了吗?我男扮女装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伯虎反驳道:“怎么跟我没关系,就你这扮像,真像宁王说的,差点惊瞎了我的双眼,怎么说跟我没关系,就你这样,扮女人就可以了,还穿着尼姑的衣服?你不会是个变态狂吧?” 那尼姑大怒,铁青着脸骂道:“你这只病虎,你这只死虎,你才是变态狂,你全家都是变态狂。我在我自己的尼姑庵里,我爱怎样就怎样,影响到你了吗?我爱怎么做,跟你有屁的关系。” 唐伯虎听了尼姑的话后,一阵语塞,虽然他能说会道,但此时,他竟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整个空间凝固了五六分钟后,唐伯虎才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