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说着,居然真的拿出了金银。 “五两赤金,当家的看看,这分量可够?” 林渊拿出钱袋中的金锭来,这都是从易德财那里抢的。 易德财身上的金子,都是大晋官府铸造的十成赤金,其纯度要比昭南用的好很多。 这种赤金,在昭南也很受贵族追捧,但可惜昭南冶金术落后,自己烧不出来。 那光头大汉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林渊的金子接过去:“五两黄金就想打发老子?你也太小气了,老老实实把身上的财物全都……” “砰!” 又是一巴掌,光头大汉被雄壮女人打得嗷嗷直叫。 “老大,我……”光头大汉一脸委屈。 “你给我闭嘴!”雄壮女人把光头大汉手里的金子抠了出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渊一眼。 “小子,挺敞亮啊,这五两金子,老娘收了,你们可以走了。” 此时,萤心中却满是不解:“主人……他们……打不过我。” 萤自信一人就把面前两人全部干掉,只要五六个呼吸之间,都不用林渊出手, “我知道。” “可……”萤不明白,这些天来,之前林渊只用两钱银子就买下了一稻草架子的糖葫芦,而且那摊主非常开心,显然林渊还给多了。 这五两金子,大概等于…… 总之,等于很多很多银子。 也许能买下能堆满一个屋子的糖葫芦! 过惯了苦日子的萤,实在有点看不得主人这样大手大脚的糟蹋食物,太让人心疼了。 “当家的,我给了你们金子,能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林渊忽然开口问道,这伙盗匪,来历不明,将他们打杀了很容易,可林渊内心有一個疑虑,让他放弃了动手的心思。 雄壮女人脚步一顿,她转过头来,饶有兴致的看向林渊:“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伱们知道刚才那一行人的身份吧?” 林渊指的人,自然是巫马君临。 这问题一出,君忘忧也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 毕竟那十七八岁的妖艳女人,居然跟自己一个名字,这让她怎能舒心了。 雄壮女人把铁棍丢给光头大汉,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箍紧了她那比男人鼓胀许多的胸大肌:“你……什么意思?” 女人的声音有些冷。 “我感觉你们不像普通的山匪。” 山匪这种营生,毕竟是刀口舔血的,即便无比小心,都可能翻船,而如果盲目劫掠的话,那更是嫌命长了。 所以他们劫掠,都要先踩点,并调查清楚被劫掠目标的身份,最好买通个内应通风报信什么的。 否则,很容易踢到铁板! 也就是说,这些山匪,多半知道巫马君临的身份。 而巫马君临是什么人,其个人武力,达到炼体五重淬髓圆满。 放在昭南民间,绝对算得上高手。 并且巫马君临也说了,他们家族的倚剑楼,在昭南各地都有分号,显然巫马氏不是无名之辈。 这样的狠茬子,这些山匪也敢劫掠? 当时同坐一辆灵舟的那些人,早就跑光了。 那些身家丰厚的软柿子,山匪们反倒不管不顾,任其逃跑,就逮着最强的巫马君临死磕。 仿佛就是为了杀巫马君临。 更离谱的是,山匪们还预先设伏了弓弩! 在大晋,弓弩,尤其是能威胁高阶武夫的强弓弩,都是官府的禁忌,私藏弓弩可是要以谋逆罪论处的。 昭南虽然未必有这个规定,但这等强弓弩,也不像是山匪能随意搞到的东西。 一场简简单单的抢劫,搞得像正规军遭遇战似的。 显然,这伙山匪,有来历! 林渊甚至怀疑,他们可能是巫马君临的仇家,专门化妆成山匪,看似抢劫,其实是为了谋杀。 抢劫,只是幌子。 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何跟普通山匪不同。 比如那些女眷,他们就没怎么动。 而自己只是交了五两金子,居然也过关了,那雄壮女人似乎不打算与自己为难的样子。 如果是真的山匪,占着人数优势,自己这边武力不明,身家丰厚,还有两个娇滴滴的妹子,那能忍住不劫掠? 正是因为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林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