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就是不一般,相当的高啊!” 两名壮汉肩并肩,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活像是两位江湖侠客恣情纵马,反倒将端坐蒲团上的吴仁覆映衬的相当瘦弱。 不过此时的吴宗主却聚精会神的盯着指间紫而不妖的寒焰,一语不发。 也不知是否为了出门晒太阳的缘故,今日吴仁覆穿了件绣有墨竹图案的儒衫,让他本就俊逸的容貌显得更为出尘。 他对吸纳而来的紫焰似是非常好奇,不停的以灵力神识等等各种力量试探,却始终不见其颜色有何更改。 “霸道,王道,帝道,你该怎么选呢?” 勾起的嘴角好似二月翘枝,吴仁覆喃喃出声。 “师父,您说什么?” 徐敬阳好奇地问。 “还你。” 吴仁覆并未回答徐敬阳的询问,屈指一弹,将这朵如花紫焰射向了白知正身后那无人能看到的虚影,随即便消失无踪。 “宗主有礼。” 白知正躬身抱拳。 “都说了以后就叫师父,你怎这么倔呢!” 徐敬阳狠狠拍了拍白知正的后背,惹得吴仁覆笑着挥了挥手。 “无妨,师尊仙逝并不代表师承就不存在了,再说我以太微琼华换他投靠,这本就是一场交易。” 说这话的时候,吴仁覆脸上的微笑从未消失,也没有丝毫尴尬。 “宗主言重,太微琼华,知正无以为报,投靠二字确也浅薄,但有受命,无所不从。” 望着客客气气的二人,徐敬阳一直是摇头苦叹,似乎很喜欢这个与他意气相投的“新师弟”。 “对了敬阳,丹药的事怎么样了?” 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盏茶水,收起笑容的吴仁覆面色忽然一沉,目光也不自主的望向了那新建的木屋。 “哎,先前派人去过,传回的消息说,言老与其门中仅有的弟子费老,正联手替流云宗炼制丹药,现在正值最终关头,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 “就没其他高阶丹师有了?” “有是有,但据他们所言,师父您所求之丹太过昂贵,库存也仅有一枚两枚,每出售一枚便需高阶丹师耗费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光景着手炼制,他们怕…” “怕什么?一群奇货可居的奸商,我看流云宗的往生丹也是被他们坑惨了,哎,现在的知静洞天啊!” 吴仁覆咂嘴摇头,看起来颇为不屑。 “宗主,难道没有知静洞天的丹药,江师兄的伤就治不了了吗?” 白知正抬头问道。 “哎,钦儿是被魔道高手所伤,魔气入骨,与体内仙气碰撞的太过厉害,我能强压但却弱于梳理,唯有依靠丹药之力慢慢调养,方可痊愈不留隐伤。” “隐伤…” “敬阳,你还在生为师的气?” 话锋一转,吴仁覆侧首问道。 “不敢,江师弟德才兼备,天资斐然,神华剑胎交给他,乃宗门的不二之选。” 话虽如此,不过在白知正看来,徐敬阳似乎仍旧有些口不对心。 “你们都需要历练。” 吴仁覆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奈,接着吩咐道: “知正,敬阳常年在外奔波,这次就换你替我再去一趟知静洞天,可好?” “知正领命!” “嗯,此行备足厚礼以及他们所需之物,定要将治疗钦儿伤势的丹药悉数买下,听到了吗?” “是!” “好,另外等你到那儿多半会碰上知静洞天内的盛会,届时各大门派或有参加,勿要丢了咱们神华天的脸面!” “请宗主放心!” 不知为何,强如在三十三界蹚过刀山火焰的白爷,在面对吴仁覆之时都有一种直视深渊的恐惧之感。 这种感觉他在见识过那位“龙”之后,便从未在他人身上体会到过。 甚至可以这么说,现在的自己哪怕修为境界不如别人,可却有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正如当年庙堂为官那般。 终有一日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天上地下…” 千百个夜晚,注视夜空的白知正只感觉众星来朝。 这时候,吴仁覆的声音将他有些神思不属的心给拽了回来。 “对了知正,据敬阳带回来的消息,两位大师虽然同时炼制往生丹,但我猜费老理应是辅助,所以到了知静洞天之后你可持我玉牌,求见其宗主风元君,请他去青羽丹池传话,若能请得费老出关最好,不能便也罢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