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皱着眉头,他给洛青岑的诗,什么时候成了情诗? 话说回来,那帮富家千金和公子,吃饱了撑点,不聊点八卦,估计都会闲的蛋疼。多半是他们传出去的。 对这件事,云泽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也没用。 倒是宁苏四大才子来找他文斗,还选在酒楼开业的日子,这当中怕是没那么简单。 这是想要利用四大才子的文名和才学,来打压他?!挑的日子还真是巧,一旦他在文斗中失败,酒楼怕也不用再开了。 云泽转身朝着望湖酒楼而去,脸上充满了玩味。想要用四大才子来对付他,有用吗?他最不怕的就是阴谋诡计。 刚走到望湖酒楼前,热闹的人群让云泽微愕,酒楼还未开业,这些人过来干嘛?! 粗略一算,最少有四五百人,几乎将整个酒楼前都给堵得水泄不通。 云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了进去,只见望湖酒楼前立着一块木板。上面写了一首诗! “鸡为禽种焉成凤,狗为家畜岂是狼,若上枝头啸山林,来世别当低贱种。” 周围的人指着木板上的诗议论纷纷,木板前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洛青岑,还有满脸愤怒的方福。 在木板前是满脸嘲讽的郑英和他手下的四名家丁。此时的郑英似笑非笑的看着洛青岑道: “洛小姐,这诗可是卢伦兄台写的,你这要打要砸的,怕是不妥吧,再说,你望湖酒楼不是自认可容天下文人来此写诗吗!就这样一首诗,洛小姐就容不下,那以后,何人还敢来此写诗了!” 说到这,他看向眼前的人群。 “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大家说句公道话……” 云泽闻言,眼神微冷,这首诗写在别的地方,或者没有什么。可明目张胆的摆在望湖酒楼前,那意味就不言自明了。 这是在暗示他云泽是鸡,成不了凤,是狗当不了狼,想要成凤当狼,那只能是转世投胎,不做贱种。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骂他不配,骂他是贱种。这首诗虽然不咋的,可这骂人的意思却是赤果果的。 难怪洛青岑和方福会气成这样,洛青岑手上拿着一把斧子,看她那样子,似是要将立着的木板给砍烂。 郑英这时看到挤进来的云泽,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戏谑。 “咦!这不是我们丹阳第一才子吗!怎么……不当缩头号乌龟,准备接受卢伦兄四人的文斗之邀。” 说到这,他不忘让了让身形,让那块木板上的诗更显眼的露在云泽眼前。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怪异的看着云泽,眼里有戏谑、有鄙夷和嘲讽,更多的是怜悯。 虽然,云泽现在被尊为丹阳第一才子,可没有人觉得他能够有实力宁苏四大才子文斗,人家这样逼上门来,云泽要是敢接战,最后肯定是一败涂地,最后名声尽毁。 谁都知道卢伦这首诗,就是因为过来约斗时,没见到云泽,还以为云泽是怕了,不敢应战,这才写诗辱他。 “云大哥,不要……”洛青岑闻言,脸上神色一惊,连忙出声阻止。 “他们这次约斗,可不仅要比作诗、对对、书法、棋艺和奏艺。而且,他们四人斗你一个,你……” 不是她不相信云泽的才学,真要是只比作诗,洛青岑绝对会替云泽应下这场赌斗,她对云泽有足够的自信。 但问题是,这四个家伙没有文德,恬不知耻的四斗一,美其名,云泽抄诗三首,是文人中的败类,他们要为天下众文人教训云泽。 这四个家伙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以此来打压云泽。张嘴闭嘴就说云泽的诗是抄的。实在是可恶之极。 简单来说,这四个家伙就是以貌取人,势利眼。特别是像云泽这样曾经寂寂无名的人,突然有了名声,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 云泽看向洛青岑,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无妨……既然,他们想斗,那就斗吧……” 说到这,云泽看向郑英道:“回去告诉卢伦他们,这场文斗,我云泽接了。” 他本想低调,无奈这帮人非得找事,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郑英闻言,神色大喜,他就怕云泽不答应,这才想方设法的想要羞辱云泽。 毕竟,要是云泽不鸟他们,四大才子过来挑衅的话,多少师出无名,就算是赢了,怕也对云泽没有太大的伤害。搞不好,他们还要落下欺人太甚的名声。 周围的人闻言,则是错愕的看向云泽,倒是没想到,云泽竟然会答应得这么痛快,这让以为云泽真的抄诗,不敢接战的人,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