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吧?” 小铃才不信,“哼,送去给镇守真人不也一样,我看你就是瞧人家年青漂亮,馋人家身子,想她以身相许吧!把娘说的隐世避祸的道理都忘光了!” “我,我没……” “好了好了别贫了,这道友是玄门的真修,分明是来咱们墨竹山留学的,不知道遇到劫数,总归不能置之不理,我们先稳定她的伤势,然后报到山里就是了。” 取了丹药来的男子大概是他们三的大哥,还带来一碗清水,用手掐着长春丹,饮一口清水吹口气,便吐出氤氲道息,带着长春丹的药力笼罩受伤女子全身,缓解她的伤势。 “哦哦,她醒了!” “长春丹果然有效啊!” “哼,见到漂亮小姐姐连长春丹都舍得拿出来了,还说没有鬼心思……” 假装没听到妹妹的话,两个青年赶紧正正衣冠,还把狐狸面罩摘了,彬彬有礼得道, “道友,你没事吧,可好些了?” “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那女子眉毛一颤,扶着额头坐起,“我,我在哪儿。” 年长的青年立刻道, “这里是灌湘山地界,是我严家的老宅,我乃严家长子严钟,这是我弟弟严铮,妹妹严铃。” 那女子微微颔首,作辑道, “多谢三位相救,小女子郑玉,区区一介散修,一时不胜月力,有些走火入魔,没有大碍的,让几位担心了。” 严铃好奇似得问道,“这位郑姐姐,你怎么来到这种深山老林里来了?到底散修若无牌令介绍,深入我墨竹山地界,有些地方不大方便外人乱闯的哦。” 那女子一蹙眉,就伏到严钟身上哭起来, “说来真是家门不幸,我自小孤苦伶仃,从小被人掳去山中修炼,好不容易学有所成,回山寻亲却见家里已经被妖魔屠害一空了,呜呜呜。” 严钟一阵紧张,耳朵都立起来,两个弟妹就在旁斜着眼瞅他。 她一边哭着一边又道,“呜呜呜……如今算起来,我俗家只有个弟弟尚在人世,似乎还被贵山收作弟子了。小女子一时无状,失了主张,就急急得一路寻来山中了,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仙人不要见怪。” 严钟赶紧安慰,“姑,姑娘不要担心,加入了墨竹山就简单啦,天明了我们去镇守,把生辰八字一查便知了。定叫你们姐弟重逢的。” “少爷?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侍女端着茶水点心过来了。 严铮立刻跳过去抢来献宝, “来得正好,郑姑娘,你不要伤心了,来先吃些茶点休息一下吧。” 侍女被抢走茶点,看看空无一人的客厅,又看看院子里一堆人,一时也是一头雾水,只好先行退下。 严铃瞪这两笨蛋哥哥,笑道, “今天时日也不早了,不如郑姐姐就来我房里睡吧,明儿咱们再去道场寻人如何。” “那就多谢……” “呵,大晚上还挺热闹,人来人往的么。” 这时陆琦竟也跟着侍女回来了。 “陆琦!你怎么在我家!” “有什么事冲着我们来!” 严钟严铮炸了毛似得蹦起来。 那郑玉躲在严铃身后,怯生生问道, “小铃妹妹,这位是……” “好像是墨竹山的镇守真人,听说城里放高利贷的……” 严铃一脸怀疑得看着两个兄弟,“你们反应那么大干嘛?和他很熟吗?” “没,什么事也没有!” “不,不熟!” 严铃眯眼瞪他们。 陆琦呵呵得笑了笑,侧身让路, “在下顺道替人送件东西到庄上来,不打扰你们兄妹宵夜了。” 于是严家兄妹和那郑姑娘各怀心思离开,陆琦看看他们背影,皱皱眉头,走到客厅一看,郑泽天规规矩矩坐在里头,还真是纹丝都不带动的。 “师弟,没什么事吧。” “没。师兄忙完了,我们快走吧。” 郑泽天看看每秒都掉得飞快的工资卡,但才关了一会儿工夫,那剑仙居然又追过来,这杀性实在是大得很,暂时也不敢关。 陆琦怀疑得看着他, “他们都没注意到你?” 郑泽天摇头道,“我谨记师兄的教诲,墨竹山还是傻子多,还是装得傻一点为好,鹤立鸡群得不好养活。” 陆琦,“哈哈哈,你懂这个道理就好。中原玄门那些地方不锋芒毕露,显出自己的本事来,宗门师长注意不到你的能力。但在墨竹山就得反着来,做得太好了他们南派的,反倒还担心你别有用心,另有所图呢。这些个傻子们还特别喜欢抱团,真闹起来处处为难,人人给你下绊子,也是麻烦的很呢。” 于是陆琦带着郑泽天继续上路,又飞了一阵,但这次还是不往娄观城去,明显直接越过漓江北上了。 郑泽天询问道, “师兄,我们不是去仙衣阁查问巨子道衣的事吗?” 陆琦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说出来让郑泽天也帮参详参详似得开口, “巨子确实有这么件道衣,也确实安排仙衣阁的人送去罗教,这件事情我已问清了。” 问那个庄主人?严家的娘亲?看那三兄妹长相挺娟秀的,还是青丘的狐妖……怎么,是巨子养的外室啊? “钱阳玑这个人是七星峰传承弟子,标准南派的,南派那些傻子的特色,就是不懂装懂,做事喜欢由着喜好来,为所欲为,全不懂得多想几步,经常坏了巨子的安排。 他这个傻子死在娄观城街头不要紧,但带着巨子的道衣也丢了,戒律院追问起来,事情就说不清了。 你或许也知道吧,南派的人不喜欢我,绝不肯让我拿到机关铁道院之位的,呵呵,可他们行吗?没那个能力你知道吧……唉,师弟,你知道我多难了吧。” 郑泽天点点头, 陆琦说这么多,他大概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