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教分子?你说苏医生?”秦枫一脸懵逼的挠了挠头“不会吧” “我亲身经历还有假!”陈婷看了一下门外确认无人后才悄悄说道“那是在末日前两年,我们接到报案称城外河边发现了一具尸体,等到了现场发现死者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经过法医解刨我们发现死者身上的骨头竟被打断大半,不仅如此,法医还在死者肺部发现了积水,结合死者手腕处的勒痕,我们得出结论,死者生前先是被人毒打,在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情况下,被人系上重物扔进河里活生生的淹死了!” “死的这么惨!”末日之后秦枫虽然杀过人见过血,可这么残忍的手段他闻所未闻“那抓到凶手了吗?” “哪那么简单”陈婷无奈的摇了摇头“尸体在河里泡了一两个月,直到绳子断裂才浮起来被冲到岸边,我们光确认死者的身份就花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靠核查失踪人口才确认了死者身份,他是个外来务工人员,你猜他在哪上班?” 看着陈婷的表情秦枫眉头一皱“难道是这家疗养院?” “没错”陈婷点了点头“经调查死者是这家疗养院的保安,在尸体发现两个月前失踪,死者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靠种地为生,死者失踪后他的父母立刻报了警,确认死者身份后我和同事去见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为了找到儿子这两个月一直留在本市,两位老人为了省钱就住在即将拆迁的棚户区,那里就连水电就没有,就算如此两位老人仍然坚持每天出去张贴寻人启事,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当我告诉他们找到了他儿子的尸体时,两位老人那绝望的神情!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 “后来呢?” “经过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我们发现死者平时除了工作跟社会并无太多交集,唯一的兴趣带好就是上上网,所以我们走访了他常去的网吧,好不容易找到了死者的一个熟人,他说死者平时来网吧就只是打游戏,二人偶尔会聊几句,他记得在凶案发生前半年,死者突然很长时间不来上网,当死者再次出现后他发现死者的神情很低落、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看出了死者的异常于是请他吃了顿饭,酒过三巡后死者跟他说了一些话可那阵他也喝多了记不太清,但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死者,后来他回忆过那天发生的事,最后终于想起了一个关键的词——奥姆会” “奥姆会?”秦枫绞尽脑汁想了想这个陌生的词语“那是个啥东西?从来没听过啊” “奥姆会是日本奥姆真理教的一个分支,这个教派鼓吹的就是末日论,当时在日本造成了不小的社会动荡,20世纪末被联合国认定为恐怖组织,奥姆真理教因此覆灭,可他的信徒却遍布世界各地成立了很多分支,例如光之轮、奥姆会这些斜教团体!” “所以,那个死者就是加入了奥姆会,然后被他们干掉的?” “没错,奥姆会在日本就发生过杀害信徒的事,所以我们分析的结果跟你一样,死者应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了奥姆会,当他想要脱身的时候却被残忍灭口!” “奥姆会”秦枫好奇的问道“那奥姆会跟苏佑有什么关系?” “有了刚才的推论后我们就重新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想要找到其他奥姆会的信徒从而打开案件缺口,所以我们一开始就来到疗养院调查,可这里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对此事缄口不言,这时我们队长想到用感情作为打开案件的方法,当给他们做笔录时队长特意强调了死者的父母为了找到死者做出的一切,听到这不少人的神情都为之一黯,就在做完笔录的三天后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是疗养院的一个护工,他说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我们本来约好了当天在局里见面,可没想到他却突然失踪,等找到的时候又是一具尸体” 说到这陈婷的神情越来越低落“连番的凶案让我们愤怒同时更多的是感到深深的无力,当我们第二次去疗养院的时候工作人员竟被换了大半,失去唯一线索后我们又坚持调查了半年,可却无半点收获,虽然疗养院负责人的苏佑被我们认定是第一嫌疑人,可没有证据根本没办法定他的罪,而且因为这家疗养院的病人非富即贵,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们被迫结束了调查,可苏佑这个人还是有很大的嫌疑!” “所以你认为苏佑是个斜教份子,这里是个斜教驻地?”秦枫思考了一下陈婷的话结合这几天的经历认真想了想“可能性很大啊,远的不说就说疗养院里随处可见的铁丝网,正常疗养院谁安那东西啊,我观察过那些铁丝网可都是末日前安装的,结合你说奥姆会鼓吹末日论,这不正对上了嘛” “所以我们得马上走”陈婷警惕的打量着外面的走廊“如果我判断无误的话,末日后这么长时间这里的幸存者恐怕早就被他发展为信徒,你来的时候尚短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如果等他向你摊牌后恐怕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走!”知道事情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