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
另一边,厉寒辞挂断电话,换了衣服准备刚要出门,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就停在了他面前。
“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酒会持续到凌晨一点,他是喝了个半醉回家,吃了片解酒药,强行清醒过来的。
但厉国邦一滴未沾,一双眼睛死盯着他,送他回家,又恰巧在这时候过来,以送解酒汤的名义。
“去公司。”
他低垂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手掌急不可耐地攥紧了车钥匙。
“是工地上的事?”
厉国邦扫了他一眼,并未怀疑。
这两天厉氏承包的工地上有人意外受伤,怕家属闹大,准备出点钱了结。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厉国邦将解酒汤送进他的手里,关照一句不要空腹办公,便放他出门了。
那辆白色的大G在开出别墅区后,就开始了疯狂地飙车,一路油门踩到了那家医院。
“沐晚晚,沐晚晚在哪个病房?!”
他抬手拍在服务台上,吓得立马的小护士连忙看过来,手忙脚乱地给他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