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样,他囚禁了活的母亲,又在母亲死后,囚禁了她的所有物。
细思极恐,沐晚晚愈发觉得那个男人是变态,一阵恶寒。
“我们走吧。”
厉寒辞不想再看这个虚假的坟墓,却拿起了母亲的那张遗照,用袖口擦干刚刚沾上的泥水,塞进外套口袋里。
离开时,他还不忘提醒负责人一声。
“新的墓碑会在两天后送过来,其他的东西就由你们修好。”
负责人连连应是,鞠躬弯腰送他们离开。
刚坐进车里,厉寒辞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来电,是厉国邦。
两人对视一眼,以为是墓园负责人转头就把他们俩卖了,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五秒后,他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