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莫存知:“……”!
“大师兄,其实我是修合欢之道的,我要的是你的魔气。”于乐神神秘秘凑近说。
见莫存知冷漠的表情变化,好像预料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坏事似的,露出了抗拒的神色,他更是忍笑。
“所以我一想,大师兄身上这么多魔气,不采补真是可惜了,所以啊,我又来了,我还要大采特采!”
他往莫存知耳下吹了一口气,清楚看见他脖子和耳下浮起一片浅红。
从前他们做那档子事,莫存知也容易红这些地方。
但眼下这红色当然不是羞涩,更可能是恼怒。
重伤在身的莫存知伸手要将他推开,因为看不见,抗拒的动
作就有几分狼狈。
看他这样子,于乐更加来劲了,架着腿坐在床边,衣衫整齐,嘴里说的话却不怎么像样。
“大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勉强人,看到你越不乐意,我就越想要。”
“大师兄都知道我这人的性子,还摆出这幅模样,岂不是在勾引我?”
莫存知被他厚颜无耻的话气得身形都晃了晃,捏着拳头放在身侧,不再理他。
于乐听到他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又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大师兄一点都不反抗吗?正道仙门大师兄怎么能和魔修暗通款曲,魔修都要躺到你的床上了,还无动于衷。”
莫存知霍然起身,摸到床边的长剑就要往外走,被于乐抬脚一拦,又挡回了床上。
“大师兄从前听我喊一声都要下意识解腰带,如今却避如蛇蝎,啧啧。”
莫存知脸色乍红乍白,握剑的手紧了又紧,“你究竟想做什么?”
于乐:“我自己都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怎么告诉你?”
这倒是句真话,他不过逗弄两句撩撩闲罢了。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莫存知伤得太重,被迫躺回床上,幸好于乐没再气他,脚步轻巧地往外走了。
莫存知闭目想,他或许就是想来看看他的下场,嘲笑一番而已,看完终于满意,所以离开了。
没过多久,莫存知感觉浑浑噩噩时,脸颊被人捏了一下,随即一枚散发清香的丹药滑进他的口中。
莫存知又惊醒过来。
“……你还未走?”他察觉到身体里的痛因为愈伤的丹药逐渐平复。
“本来准备喂完药就走的,但看你这么想我走,又改主意了,准备多留几天。”于乐故意说。
“……”莫存知总算学乖了点,没和他比较口舌之利,只侧头闭目不做理会。
于乐一瞧,抬手就扒他衣物,莫存知仍是一动不动,随他去。
果然,于乐失望地丢开手,拨弄他胸前的长发,问他:“你怎么不挣扎?”
“你以我挣扎为乐。”莫存知的语气冷冽如冰。
于乐仿佛不曾察觉,语气轻快:“是啊,大师兄最初不愿和我肌肤之亲,但又碍于责任与我成事的时候,那种情绪的挣扎非常好。”
“可惜,后来大师兄好像就逐渐乐在其中,不再抗拒。”
莫存知听着他遗憾的语气,深深呼吸。
这次昏睡,他可能是被于乐气晕过去的。
再睁开眼,眼前仍然是黑暗。
他看不见了,或许是师父的惩罚,也或许是这个捉摸不透的小师弟搞的鬼,莫存知没问,他也无动于衷。
他能感知到,此刻是夜晚,温度有些低,带着夜晚的寒凉之气。
但身边依靠的一团温热身躯,让他没办法再无动于衷。
少年人模样的小师弟依靠着他,呼吸轻缓地洒在他的胸口。在寒崖峰上的日日夜夜,他都是如此
入睡。
因此,莫存知刚醒来时,因为太过习惯,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这个场景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
为什么这种时候,他还能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地躺在他身侧?
人睡着了,没有故意挑衅调笑和激怒,可莫存知更加无法冷静。
他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忽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他的一把长发,将他拽了回去。
于乐刚醒时略带沙哑的声音含着抱怨:“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好好休息吗?”
莫存知觉得荒谬:“你可曾让我好好休息?”
难道不是他几次三番故意折腾?
于乐理直气壮:“我没有照顾你吗?我还和你聊天陪你解闷。”
莫存知不愿听他狡言诡辩,待要起身,又被他死死压住,下意识抵抗。
于乐的声音清醒了一点,带着不高兴的森然和威胁:“你再动,我就强迫你双修。”
“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做到。”
莫存知没有再动。
这一夜他也没再睡着,睁着看不见的眼睛等到天亮。
身旁躺着的人终于清醒了,他伸着懒腰放开他,语气朝气又愉悦:“早啊,大师兄,今天天气真不错。”
“哦,我忘了,大师兄看不到。”
莫存知听到这个小师弟语气甜甜的,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不过大师兄可能不想看到我,所以我就暂时不给你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