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她终究也没舍得用,办了个存折,把一百块钱放进去,准备着以后用。 不知不觉,到了报名高考的时候,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又一起到县高中参加报名。 报名之后,就等着领准考证,参加高考了。 纪元海和陆荷苓走出县高中,两人上学校后山转了一圈,谈论起来那个以前谈论的话题。 理想是什么?将来又要做什么? 当初陆荷苓满怀死意,纪元海劝她的时候,甚至还用点吃的喝的开玩笑;如今,纪元海领着陆荷苓逛遍了青山县城,也带着她和刘香兰、王晓红吃遍了青山县城的各类吃食。 水饺、馄饨、面条、鸡汤豆腐脑、蒸包子,炸油条、糖葫芦、蜜三角…… 再说起将来做什么,两人难免回想起来去年时候事情。 差不多一年时间,他们俩结婚后便有了这么多奇妙不可思议的变化。 陆荷苓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纪元海努力的结果。 也正因此,越发喜欢他依赖他。 “元海,你做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感觉,将来无论怎么样,和你在一起那就好了。” 站在山顶吹着风,额前几缕发丝飘荡着,陆荷苓靠在纪元海身边说道。 纪元海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没有更多的追求了?” “没有了。”陆荷苓老老实实的说。 “你的爱好呢?我记得伱说,你愿意在省城,而不是在小山屯;愿意找个文书工作,而不是每天苦力劳作;愿意坐在公园里面看书,而不是在农村每天弯着腰锄地……”纪元海对陆荷苓说道。 陆荷苓听后眼眶有些发热,纪元海把她当初的话都记住了。 她甚至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当初说的话,反而是纪元海跟她提起来,她才有了印象。 随后,她抓着纪元海的手掌,轻轻摇晃:“元海啊,过去一年,我说的那些话,你不是都帮我实现了吗?” “我没有下地干活了,可以安心读书学习了……还有你陪着我,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可我们还没到省城呢。” 纪元海说道:“咱们考大学去省城吧?” 说起这件事,陆荷苓就有点苦恼:“你倒是有把握,我可未必啊……” 纪元海摇摇头:“荷苓,不要妄自菲薄。” “你现在学习成绩已经不错了,到时候一起上省城大学,肯定没有问题的。” “再说,今年高考后咱们可以估分后再商量报什么大学,你可别忧心忡忡的,耽误了学习和考试。” “真的影响状态考不上大学,你就只能留在小山屯,陪我当个种地媳妇,然后给我生一大堆孩子……” 陆荷苓又好气又好笑,抓着他手掌摇晃一下:“我担心着呢,你这不是逗我笑吗?我考不上大学,你总能考得上,怎么可能留在小山屯过种地日子?” “怕啥呀,种地也不坏。”纪元海故意逗她,“咱大儿子叫铁蛋,二儿子叫铜锤,三儿子叫银锁,四儿子叫狗剩……要有个闺女,就叫做臭妮子……” 陆荷苓抱着他手臂,趴在他身侧,笑得都快没力气了,在他衣服上擦笑出来的眼泪:“元海……哈哈哈……你别逗我了,哪有生这么多,这样给孩子起名字的?” “那要是我让你生呢?”纪元海问道。 陆荷苓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下:“你想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好不好?” “好。”纪元海一本正经。 两口子都忍不住笑起来。 笑过之后,陆荷苓嗔怪地看一眼纪元海:“元海,你说话就是会作怪……不许逗我了啊。”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可笑的,也就是因为两人一本正经地商量,才显得格外好笑。 下了学校后山,两人买了一些包子油条,到了花草铺子。 刘香兰这会儿有点清闲,坐在门口正歇着,见到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到来,便连忙起身。 “元海,荷苓,你们来了!” “嗯,刘姐,我们来了,这两天生意怎么样?”陆荷苓开口问。 刘香兰摇头:“实在是不太好,咱们县城经常种花养花的还是少,逢年过节买一点还行;这天一热,外面的花都开了,有些人摘一点野花、折根树枝回家去,也不会花钱买。” “这几个月赚钱,肯定要少得多。” “这也是幸好,房子是咱们的,东西是咱们的,花草也都不用再花钱额外买,顶多是花盆和土需要花点心思;要不然,这生意还真不好做。” “没事儿,慢慢来,有一点儿就赚点,总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