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邬老爷和夫人就来了,阮娇娇做为晚辈不好出面只能阮呈敛去接待。 双方见了面连寒暄都没有,邬老爷直接向阮呈敛问罪。 在邬老爷面前阮呈敛也是晚辈,可以不跟他客气。 阮呈敛笑眯眯请二人入座,也不说废话直接将分家文书拿出来给他们看。 “二弟做了错事又教子不方气病了父亲,父亲罚他们禁足。 这份分家文书也是父亲和族老们一起拟的,父亲发话了,许他们还在家中养身子,但禁足不能解该罚得就得罚。 若是二弟要搬出去,我当大哥的也不能强留。 至于您质问我虐待兄弟一家的罪名,恕晚辈不能认。 您大可去看看二弟院中的情况,一应物品具未减少,一日三餐更是换着花样送过去。 是他要拿绝食跟父亲赌气,我这大哥的劝也劝不住。 我倒是希望他经了此番之后能懂些事,不求他能多上进,只求能像三弟那样养家,把日子过好。 分了家,我也不会再为他擦屁股平债,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得他自己撑起家来。” 阮呈敛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道尽了当大哥的为弟弟一家的操心。 看了文书,又听了阮呈敛的话,邬老爷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他那女婿不争气。 但凡他能稍微争气一点,哪怕是做一件正经事儿呢,现在他也不会这么理亏。 如今他既然敢让自己夫妻俩去看,那就肯定是抹灭了所有证据,阮府的下人自然不可能作证。 要让他闺女吃哑巴亏? “亲家病了,我自该去探望,也替我那不懂事的闺女向亲家赔礼道歉。” 他那亲家是个什么人,对他那女婿又是如何偏爱,他可是清楚得很,怎么可能禁儿子足连饭都不给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