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扫墓。” “扫墓需要扫三个月?” “还需要打工赚钱。” “范良极不是非常有钱么?” “他的钱是偷来的脏钱,凌渡虚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范良极但凡稍微要点儿脸,都不会用脏钱买祭品。” 沈炼非常认真的说道:“如果是别的月份的案子,可以栽在他头上,这三个月期间的案子,绝对不可能!” “你想用谁背黑锅?” “当然是铁鞋大盗!还记得我的那个分析么?铁鞋大盗不止一个。” “我也要玩。” “如果不想请师姐帮忙,我就不会解释这么多了,咱们俩声东击西,让铁鞋大盗看看,什么叫做大盗!” 沈炼摸了摸下巴,心说花如令应该也想到了这些,早已准备好衣服。 花如令当然准备好了衣服。 不仅准备好了衣服,而且准备好了铁鞋,沈炼去库房转了一圈,随手顺来两套衣服,两个面具,两双铁鞋。 换上铁鞋试了试,沈炼只觉得分外别扭,穿着铁鞋在水下行走,和在陆地上行走,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水下由于浮力和水压,有脚踏实地的踏实感,陆地上不仅觉得沉重,而且触感受影响,进而影响到轻功。 好在沈炼主修炼体,小时候做过多种负重训练,很快就能适应铁鞋。 风四娘对此有些不习惯,而且铁鞋很容易伤到她的秀美玉足。 沈炼特意挑了大两号的,里面穿上夜行快靴,用来保护玉足,同时快靴的柔软触感,也能缓解铁鞋的笨重。 风四娘笑道:“没想到你这家伙看起来五大三粗,实际上这么细致。” 沈炼道:“我做事向来细致。” “大师兄肯定不同意这个观点,你大哥三弟也不同意,你哪次办案,不需要有人擦屁股?你就是个糙汉。” “师姐此言差矣,我说的是做事的时候细致,没说做完之后如何。 远的不说,就说济南的案子,连师父都夸我细致,近乎想到可能遭遇的全部对手,并提前做好周密准备。 只不过在事情完成之后,由于出手太过狂放,需要有人做好善后工作。 事前事后,这是不同的概念,师姐千万不要混淆,这是对我的误解。” 说着,沈炼把快靴递了过去。 “就你话多,在七侠镇住久了,你这家伙成了话痨,而且总是能把不着边际的话,说的似乎非常有逻辑。”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学个屁!佟掌柜是讲道理,你是把没理的事情,编出来道理!” “根据我学到的道理,我觉得师姐刚才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沈炼一句话,把风四娘后边的话全都噎了回去,气的粉面发白。 “你这家伙句句带刺,难道就没有例外的时候?你有对人例外过么?” “有。” “男的女的?” “全都是女的。” “全都是?这么多?” “有那么四五个吧!” “比如呢?” “皇后娘娘,去年有幸跟随师父去面圣,拜见皇后娘娘,我当时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风四娘喃喃道:“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一连说了七八次,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怒意,却听沈炼说道:“另一个例外是我娘,我爹死的早,我娘辛苦拉扯我们哥俩,做儿子的要孝顺母亲!” “世界如此美妙,我……” “还有就是师娘,学艺的时候,亏得师娘照顾,和亲娘一样亲。” “世界如此美妙,我……” 我特么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这家伙嘴里没有一句人话! 注:沈玉门老爹不在了,但母亲还活着,所谓的“沈玉门遗留宝物”,说的就是自家母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