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记者,他们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行洪公司对你们的剥削,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绝对十分清楚!” 绷带男人已经懂了龙一的意思,要拿行洪开刀了! 虽然行洪是自己的老东家,但是听到行洪要遭殃的时候,他心里反而产生了些许的窃喜。 仿佛,他们可以从这举动之中,获得某种精神上的满足。 “到时候还有警察过去,不过不用担心,你们只是躺在那里要足够的赔偿,如果有行洪的兄弟出来打你们,你们只管受着,我不会让你们白受苦的!” “是!我们相信先生!” “嗯,你们更应该相信我手里的钱,懂了吗?” “明白!” “明天几点见面?” “上午九点钟,准时到场!” “很好。” 龙一挂断电话。 狗已经训练的很听话了,是时候看看结果。 其实要让他们对金钱的渴望达到这个程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度的。 毕竟他们层次太低,能够接触到的最让人快乐的东西,不过是打打麻将。 他还花钱在烟花之地找了些拉皮条的,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叫几个好姑娘到医院看望。 这几个好姑娘除了活好以外,口才也不错。 没多久的功夫,他们就已经被姑娘们驯服得服服帖帖。 拉皮条的和姑娘们赚了钱,龙一成功的得到了驯服的狗,狗狗们被驯服的时候也很享受,行洪得到应有的惩罚,杭州漕运实至名归地成为杭州第一民营企业。 这是六赢的局面。 不,加上国家也得到一个好公司,这是七赢的局面。 天意难违。 而龙一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左右天意.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龙一走到酒柜处,拿着放在柜台上的海马刀给一瓶崭新的红酒开瓶。 今晚没有喝得尽兴,再喝一点。 “要是有音乐就好了,到时候非得买个最贵的音响,一边喝红酒,一边听钢琴曲.怎么感觉我像个反派了?” 龙一坐在沙发上,搭着二郎腿,仿佛旁边坐着一个好朋友,在跟他聊天一般。 但当目光往那边看过去时,只会发现什么都没有,一片阴影将座椅笼罩。 一杯红酒像是牛饮牡丹一样被龙一喝下去。 清清凉凉的,因为没有提前醒酒,酸涩味道稍稍浓了一点点,不过并不怎么碍事。 整个房间只剩下龙一一个人独饮的光景。 “洗个澡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依旧是四点钟。 龙一准时起床了。 今天没有立刻开始锻炼。 他穿上一件平常就会穿的衣服,然后又从衣柜的底部翻出来一件灰色的兜帽运动服,放进随身带着的双肩包里。 这件运动服他从来没有穿出去过,今天该用用了。 一切整理好之后,龙一带着双肩包就出门了。 “龙先生这么早出去吗?” 前台值班的是个女服务员,看着龙一的眼神,稍稍有些不对劲 “对,怎么?” 见服务员神色有些异常,龙一站住问她。 “啊,不,没什么,龙先生一路顺风。” “就在附近跑跑步,什么一路顺风。” 龙一露出亲民一般的失笑,而后打了个招呼出去。 “唉,要是能够早点遇到龙先生” 服务员看着龙一走出去,眼里的那种异样更甚。 走出酒店,街道冷清异常。 毕竟才四点多,只有早餐店在准备各种面食,其他店铺都陷入沉睡。 他一路都走的没有摄像头的角落。 在某个公寓面前停下来,找到摄像头的死角,翻身一跃跳进去。 落地的时候,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一条狗。 随意找了个还没有租出去或者卖出去的房间,用一个铁丝一般的东西在锁孔里头随意抖了两下,门开了,龙一走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龙一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样子。 如果医院里那些被龙一打成了残疾的人能够看到的话,他们大概就会指着他惊呼: “您是老先生的儿子吗?” 就是这么相似,但又是一个人的中年和老年模样。 背上的双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