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他们又问了一些问题,若拉也一一回答了。 说完后,若拉道:“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没办法再帮你们提供更多的线索。” 安德鲁道:“不不不,若拉姑娘,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尤其是刚才说的线索,对我们非常有用。很感谢你的帮助。” 若拉问道:“你们是不是要继续追查这件事?” “这嗯。” 若拉忙站起来道:“那可不可以帮我抓到那个人,抓住阿尔库伯,把他交给治安所?” 安德鲁有些犹豫。 若拉急道:“至少你们看到了他,可不可以告诉我?” 普林斯见她神情恳切,说道:“若拉姑娘,你别担心,如果我们见到了这个人,一定把他抓起来交给你,让你把他带到治安所,为你的导师报仇。” “谢谢,谢谢”若拉一连说了几声谢谢。 安德鲁道:“我们不打扰你吃饭了,再见。” 出了餐厅,罗伊德道:“这一次收获不小,没有白来。” “嗯,知道了那个阿尔伯特是受刑徒之门庇护,这就给了我们一个关键的线索,万眼石就算不在刑徒之门,也必定跟他们有关系。有了这个方向,我们总算可以进行具体的调查了。”安德鲁道:“事不宜迟,马上去处理这件事吧。” (最近有看到有人说尸体的政谋写得不好,我不知道自己写的好不好,但我肯定在尽力了再写。我不知道大多数读者认为的什么是好,可能有些读者是因为前面国王的窝囊而觉得不好。还有一点,可能西幻方面写国家政变的很多,大多数书籍里写得相对比较容易,而且大多都是武力夺取政治就结束了。但我认为有时候夺取政治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它还需要很多方面的东西需要面对。而本书中,这些争权夺利的人,他们并不是傻子,也不是哪一个聪明哪一个傻,他们都在努力的保护或者夺取权利,扎尔博格出招了,拉达特也会接招,他并不是傻傻的坐在那里挨打。而且王都的局势实际上是一个多势力竟争的局面,并不是一对一的一盘棋,它中间还纠缠着各个方面的势力。而且就算是同一个组织,或者同一个地方的官员,他们都是各有私心的,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并不是我是老大,我的小弟就都听我的,我是国王,我的官员就全和我一条心,不是的,这里面还有更具细的斗争。总之夺取政权并不是这么简单,不是扎尔博格大军一扫就结束了。还有人可能认为是我写得不够精彩,我承认我可能把握得不好,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很多隐性的剧情我并没有直接交待,比如某些角色可能知道了某些事情,但我并没有直接写出来,只是很隐晦很迂回的表现在故事中了。但如果读者仔细点看的话,把这段故事看完的话,你会发现这个王都故事从头开始,暗中的争斗是很多的,就像国王拉达特早就知道皇后外遇一样,我只是没有直白的说出来,而是让国王一直装傻而已。到那时你会发现,某些角色做的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其实是有他的目的地,这个目的可能要过很长一段剧情以后才会显现出来。当然这也是我喜欢的一种写作模式。) 下午两点,某酒店。 房间里,冰稚邪和琳达休息了一个上午,这才起来。 “影呢。”琳达问道。 冰稚邪道:“他还在酒店里睡觉。” “东西还在他那?” “嗯。”冰稚邪跳下床:“再去洗个澡吧。” 冲了个冷水澡,冰稚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见琳达蜷在沙发上发呆,问道:“怎么了?” 琳达道:“有些事我想不明白。” “什么事?” 琳达道:“照猫画虎现在的情况来说,扎尔博格应该自认为拿到银煌军的‘掌控令符’了,那他接下来是不是该逼拉达特让位了?”, “是啊。” 琳达道:“那他为什么不马上动作呢?‘掌控之符’送到他手里已经有十来个小时了,有一句叫做兵贵神速,像谋反政变这样的事更应该加紧去办啊,为什么他反而像你猜想的那样没有动静呢?” 冰稚邪笑了,坐到她身边道:“你是真不知道?” 琳达道:“我真不知道,这回我没装傻。” “好吧,那我就说了。”冰稚邪道:“其实很简单,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机会?”琳达想了想,说道:“现在的机会还不好吗?王都那么多官员大臣都是他的党羽,拉达特说被他实际掌握的军队可能超过三分之一,现在银煌军又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以说王都超过一半的军事力量都在他手中,我想不到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 冰稚邪摇头道:“他等的不是这个机会,而是一个合法登上王位的名义。” “合法的名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