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利库斯,uardantthe world的总部所在,虽是深夜,但这里的工作并不会因日月时序而停止。 不大的休息室里,烟雾缭绕,古德.艾勒捏着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上。香烟上的火芯忽明忽暗,一股白烟从口里呼出,他闭着眼睛,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笃笃笃。 门响了,一个抱着文件的女文秘推开门走了进来,她马上就被屋子里浓浓的烟薰给呛着了,皱起纤纤细眉:“怎么抽这么多烟?” “你以为熬夜很好受吗?”艾勒自己扇了扇眼前的烟雾,看着她说道:“把东西放那儿吧,一会儿我会看。” 文秘把文件放在艾勒跟前的玻璃桌案上,又说:“还有一件事,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什么?” 文秘说:“大陆西海岸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艾得利亚的原政权被推翻了,情报人员的消息称是一群海盗干的。” 艾勒看着文秘,脸上一副‘所以呢’的表情。 文秘说:“据说事发当晚是艾得利亚国王的生日,皇宫里有很多人在参加宴会,那些海盗买通了首都鲁米纳的守卫混进城,闯入皇宫后展开了血腥的清洗,几乎所有人都被杀了,包括无辜的侍者、厨师、乐队还有老人和孩子,参加宴会的宾客全都被杀,最后包括国王在内的一些达官贵族和皇室成员全都被枭首示众。” 艾勒的脸色沉了下来。但这个表情也只是转瞬之间,他说道:“听上去这些人的手段很残忍,可是这种事情我已经听够了,几乎任何一个发生变乱或者政权更迭,都会对原政权展开清洗和屠杀。这听上去让人很愤怒也很无奈,因为从古至今历来每个国家都是这样的。”他又问:“对了,你来总部做事多久了?” “快两年了。”文秘说。 “难怪,看来有些事情你还记得不是很牢。”艾勒吸了一口烟,放下香烟,手臂枕着后脑躺在沙发上说:“别忘了我们的行事法则。你说的这件事情不在我们itw的处理范围。” 文秘听艾勒说起行事法则。只能苦叹了一声:“那这个消息该怎么处理呢?” “记录在案吧,做为一般情报归档。” “那我出去了。” “去忙吧。”艾勒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人生很多事情总是无奈的,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法则。” 夜沉如水。小镇上居民们早已经休息。静静地街道只有几盏路灯还是亮着。除此之外只有通宵的酒吧和医院还亮着灯。 医院的病房里,洁白的晶石光照亮着整间病房,古朗多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疾风则趴在空置的病床上睡着了。这是一间双人病室,不过房间里只有一个病人,那就是赫菲米。她紧轩着眉头,紧闭的眼皮下,一双眼睛在不停的转动,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做着恶梦。忽然她深吸一口气惊醒过来,起伏的胸膛,急促的呼吸,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还没从恶梦中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儿?”她看了一下周围,看到了左边沙发上的古朗多,看到了右边病床上的疾风。随后看到了病房墙上贴着的健康小知识,和旁边摆放着药品水果的杂物柜:“我在医院?” 她坐了起来,背上一种僵硬感袭上身来,她扭了扭睡得发僵的脖子和肩膀,一种痛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受伤了。 听到那点动静,疾风很不情愿的睁开了一只觉得,他瞄着赫菲米道:“你醒了啊。” 赫菲米正愣愣地出神,正在回忆着什么事,被疾风一喊吓了一跳,她看向疾风‘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叫疾风,是救你的人。”疾风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了,搬了把椅子在她病床旁边坐下,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赫菲米似乎没有听到疾风的问话,愣愣地想着头一句话,过了几秒问道:“你是救我的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看上去不像个好人吗?” 赫菲米揉了揉额头,又想了想,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 疾风道:“你想不起来很正常,掉下深渊的时候你就已经昏迷了,是我接住了你,才救了你一命。” “哦。”赫菲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疾风见她嘴巴干涩,找了个纸杯倒了一步温开水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好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 “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她抱着纸杯慢慢喝着杯子里的水,大大的眼睛痴痴的看着前方,似在仔细回忆着自己的名字。 疾风看到她这个表情,觉得有点不对头,暗道:“糟了,不会是失忆了吧。” 果然,赫菲米又转过头问疾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