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想来了。” “……又撩,办正事儿呢。” “你一点也不像年轻人,才十九,说你四十我都信,一点都不一样。” “急忙火燎的往上爬就对了呗?你还撩过年轻的?没看出来呀。” “才没有,他们撩我好不?我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们那眼神儿我还看不出来呀?……你别这么说我,别人说我能不在意,你说我受不了。” “行行行行,我错了。”张铁军也知道自己说秃噜嘴了,认真道歉,伸手在周可人脸上摸了摸:“我给你道歉。笑一笑。” 周可人一口咬在张铁军手上,真使了点劲儿,就这么咬着。 行吧,说错话了嘛。女人怎么一个一个都像小狗狗似的,都喜欢咬人。 就这么一支手开着车往前走,咬了一会儿,周可人把手放开看了看,又拿在手里给他揉。咬出牙印了。 “让你再那么说我。” “秃噜嘴了。咬吧,消气儿就行。” 周可人噘了噘嘴,拿手指甲去抠张铁军手上的牙印儿,在那捏来捏去的。 来到委办楼,雨又大了,不过这会儿风没有那么猛烈,大雨拉成了直线,反到是不用穿雨衣了,周可人打着伞拿着文件上了楼。 这回的时间有点长,张铁军就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等着。 他的车上有军区大院的通行证,停在楼前这里也没人管,值班武警过来看了看就走了。这是自己人。 足足得有一个来小时,周可人才从楼里出来,雨都要停了。 她甩了甩伞,开门上车:“雨要停了。着急没?” “不急,我又没什么事儿,弄好了?” “会议的事儿和我没关系,我就负责文件。走吧。” “那怎么还待了这么长时间?”张铁军排上挡把车开出来。 “文件拿回来要入档,要签字分阅,一个一个签完字拿了回执再入档编号,可麻烦了,再说也不好来了就走啊, 装样子还不是得装一装?我顺便把昨天的会议记录整理了一下编上档,省着明天来了还得弄。你还说不着急。” “确实不着急,随口问问,你们这边的工作我不太了解,反正我是干不来。” “可复杂了,我感觉就是养了太多人总得给大伙找点事儿做,其实什么用都没有,也没啥意义,就是为了忙活在忙活。” “精僻。我们最擅长的就是没事找事儿瞎基巴折腾了,总得做出一副忙的样子,其实真有事儿又做不了了,就装孙子。” “也不至于吧?” “至于不至于你不比我清楚?想一想当年你报上去的绿化记录。真有事儿那些违章违建你们管了多少?还不都是装看不见?” 周可人想了想,叹了口气:“不弄怎么办?一层一层的,不弄怎么证明做了工作?” “所以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自己玩自己的,自己糊弄自己,热热闹闹的,其实啥也没做,和老百姓也没有啥关系。” “都在纸上。” “嗯,这是实话。咱们去哪?” “谁管你去哪。”周可人剜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我送你嘛,不得问一声?” “烦人。”周可丽把脸扭向窗外,脸色有些嫣红,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真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奇怪。” “哪里不一样?” “哪都不一样,有点像当姑娘那时候的感觉。嗯,就是。一想到要去干什么就脸红心跳的,浑身都不得劲儿。”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要干什么?” “肯定知道啊,又不傻,其实还不都是一样,也挺盼的。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儿,不喜欢的就没招了,还有点恶心。” “嗯,我也恶心。” “为什么?” “你看我哪次不是吐的乱七八糟的?都吐奶了。” “……讨厌~~。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那你想不想我坏?” “想。我让你糊弄住了,分不出来好坏了。总忍不住。” “就弄了那么个大家伙?”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人,实在是没办法把她和那个牛驴的东西联系到一起,反差太大了。 “你看到啦?” “我昨天中午在那睡的,实话实说吓了一跳。太特么自卑了。” 周可人咯咯笑起来:“好奇,就买了一个,不好,就用过一次。嗯,太大了。那里面还有一个,用布包着的。” “我没注意,当时只顾着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