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淑妃娘娘毕竟是离国王妃,若能擒下淑妃,让离军投鼠忌器,更是万无一失了!” “嗯?!” 窦建德、窦红线、禁卫太监等在场之人,惊愣看向宋正本,一时反应不过来。 “宋正本,你好大的胆子!” 反应过来后,窦红线大怒,凤眼凌厉瞪视叱道,便是窦建德等人也颇为不悦。 “淑妃稍安勿躁!” 宋正本却是脸色平静应道,看向窦建德郑重奉劝道: “吾王,此乃令离军忌惮的缓兵之计罢了。淑妃毕竟是我国公主,微臣等谁敢真的伤害她?” 窦建德想了想,觉得也是,不由得看向女儿窦红线。 “父王?!” 窦红线有些难以置信看向父亲,看父亲明显有些意动了,精致丰盈的俏脸有些煞白,心思一转,冷笑看向宋正本问道: “如何擒下?禁足?软禁?还是打入大牢?” 宋正本想了想,理所当然应道:“既然做,自然要做得像点,最好是打入大牢。当然,公主尽管放心,名誉问题而已,微臣保证公主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便可挽救我国于水火之中,此乃利国利民之举,公主但凡有点爱国之心,想必不会不愿意吧?” “确实打得好算盘,不知大隋给了宋纳言什么好处?让宋大人如此卖力呢?” 窦红线内心直往下沉,便寻思脱身之计,便冷笑嘲讽道。 宋正本本是河北农民军领袖,博学有才气,后被窦建德降服,向窦建德献定河北之策,窦建德将其引为谋主,有宋纳言之称。 “此乃利民救国之策,公主言重了,难道公主想坐看夏国覆灭?” 宋正本面无异色应道,又看向窦建德问道:“吾王认为呢?” “红线,要不……” 窦建德脸色微变,迟疑着问道,话未说完,迅速一转保证道:“放心!有父王在,绝不会让红线受任何委屈!” “父王!父王真以为这些人挡得住离军?他们只是想让父王多拖延些时间,为东都战局争取时间而已,最终不但于事无补,还会彻底惹怒离军、离王,使得事情完全无缓和余地!” 窦红线大急,又失望万分看向父亲,颇为悲戚地指向宋正本和大隋众人,提醒道。 文中子王通,点了点头,爽快应道:“确实如此,至少我等确实是来援助夏国,诚心实意援助,这点任何人无可否认吧?对夏国有任何坏处吗?” “红线,不可无礼!”窦建德深以为然,脸色一沉呵斥道。 “父王!红线此次前来,是自发而为,并非离王所派,就算红线无法劝服吾王,也不能为离军添堵,否则,将来如何面对离王和离国子民?” 窦红线自嘲一笑,极度失望又有些决然缓缓说道。顿了下,神情坚定说道:“红线肯定不会束手就擒,父王想擒拿红线,就把红线杀了吧!” 窦建德一惊,有些恼怒又有些失望叱道:“红线,难道为父王,为夏国,做出一点点牺牲也不愿意吗?这对离国也没什么坏处,还能挽救两国无数军卒的生命啊!” “呵呵……希望父王不会后悔!” 苦劝多日无果,窦红线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窦建德也听不进去了,不由苦笑说道,顿了下,毅然鞠躬道:“父王保重!红线告退!” 话落,毅然转身离开…… “慢着!吾王……” 宋正本大急喊道,不由焦急看向窦建德,明显想让窦建德下擒拿令。 窦建德脸色数变,嘴巴张了张,想开口,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宋正本大急,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高声喝道:“来人!拿下离国淑妃!” 在场夏国禁卫一阵面面相觑,纷纷看向夏王窦建德…… “红线公主何需急着离开?此处才是你的家啊!” 文中子王通身形一晃,拦住窦红线去路,微笑有礼说道,并有道无形气墙堵住窦红线去路,还有丝丝迷雾蒸腾,势能封天锁地。 王通出名较早,文武兼修,又主张儒道佛三教合一,博学多才,博古通今,本身也实力强横,已经是个巅峰大修士,还是文武兼修的大文修、大武修,被认为是此代最有希望晋级仙境的天骄之一,并非离国那些凭借天国果位,硬生生晋级仙境的“伪仙”。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有意传言下,离国十仙被看成是“伪仙”了,就像是嗑药修行的武者! 对付个窦红线,王通自然是手到擒来。 “阿弥陀佛!此处是红线公主的家,关系到夏国存亡,还是留下的好!” 空念禅师身形一晃,宝相庄严堵住窦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