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十几亩土豆…… 如此轻松便到手了! 随着沈烈将火枪交给田洪,田洪接过了火枪,眼中凶光便是一闪,狠狠道:“搜!” 几个锦衣卫便在这小磨房里搜查了起来。 不多时。 一些违禁品被搜了出来,除了这杆短火铳之外,锦衣卫又在柴禾堆里搜出了一小袋火药,十几颗铳子,还有一身破烂不堪的西洋军服。 还有一堆苜蓿,燕麦,两麻袋土豆。 此时正是日上三竿之时。 沈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维克托,又和田洪交换了一个眼色,如今既然拿捏住了此人,那么这场戏还得接着演。 田洪会意,又冷声道:“送诏狱太麻烦,来人,将这居心叵测的细作拖出去砍了!” 两个锦衣卫缇骑便骂骂咧咧,在维克托腿弯上狠狠踹了一脚,将他踹的一个趔趄,又推推搡搡的向着外面走去。 一听说要砍头,这高大的洋人,便又杀猪一般尖叫了起来:“饶命,大人饶命!” 沈烈拿起那身破烂西洋军服看了看,喝住了锦衣卫,又冷冷道:“说吧,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潜入我大明京城,有何图谋?” 这一盆脏水泼了过去,维克托叫的更大声了:“在下真的是个厨子,军队里的厨子……” 沈烈见他还想抵赖,不由得大怒,一伸手,便从一个锦衣卫手中抢过雁翎刀,要一刀劈了这满口谎话的混账。 维克托有苦难言,只好哭丧着脸细细道来:“大人容禀,小人招了,招了,小人实则是瑞典国陆军的一名中校。” 沈烈这才悻悻作罢,又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早点答应将这磨坊卖掉不就得了,还能落下一百两银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挨一顿打,犯下了死罪才肯说实话,果真不愧是昂撒人,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随着这洋人如实招供。 沈烈和田洪恍然大悟,原来此人是瑞典国陆军的一名中校,还是一名王国御林军军官。 后来此人在国内犯了事,因为争风吃醋杀了人,在瑞典国走投无路了,便只好偷偷登上了一艘前往海外的货船,阴差阳错来到了亚洲。 这厮来到亚洲之后,先是在马六甲,南洋一带混了一些时日,在荷兰人的武装商船上当了几年雇佣兵,还去过东瀛,后来又辗转来到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