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不以为然轻笑。 “打我公司主意的人多了,不差温瑾胤一个。” “温氏这两年如果不是你罩着,早破产了,温瑾胤心里就没点数吗?”老爷子重重拍了下檀木桌。 “您放心,以后他不会从我这里捞到任何好处。”谢宴声嗓音坚执。 “温瑾胤越发贪得无厌,仰仗的不就是温澜吗?她一吹枕头风,你骨头就软了!”老爷子眉眼中都是愤怒,“既然她胳膊肘一直往外,不如及时止损。” “我有分寸。”谢宴声深黑的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泽。 谢老爷子慢悠悠喝了口茶,“我瞅着温澜这女人靠不住。谢家已经有后了,你和她就算不离,也要过几年再考虑生孩子的事儿。” “真要弄出个孩子,温瑾胤指不定会怎么拿捏你呢!” 谢母无奈地叹了声,“以前还指望她早些替我生个孙子,现在看到温瑾胤这样没良心,你这婚还是尽快离了吧。” 谢宴声摸出打火机,把烟点着。 “你爸最讨厌烟味儿,去别处抽!”谢母向谢宴声下了逐客令。 谢宴声上楼后,看到温澜正拿着手机讲电话。 他听了几句,感觉对方似乎是温瑾胤,立马沉下脸来。 等到温澜放下手机,他问:“温先生又给你下了什么指示?” 温澜有些错愕,忙道:“别阴阳怪气的,几天没回去,也就话话家常。” “什么家常,说来听听?”谢宴声坐到她身侧,拿着她手指解开了手机屏,“呵,十三分五十八秒——” 她听得刺耳,从床上爬起来,“该上班了,我先去洗漱。” 谢宴声又点了支烟。 谢母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 温澜刚从盥洗室出来。 谢母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温澜身上,“我算了下,你的经期该过了,从今天开始继续服药,早晚各一次。” 温澜发现保姆今天只端了一碗中药上楼。 冒着热气的药汤散发出的酸涩味儿,令温澜胃里翻江倒海。 “刚让医生改了药方,加大了药量。医生说宴声以后不用喝了。” 谢母给身后的保姆使个眼色,保姆识趣地把药递过来。 温澜深知躲不过,双手捧住就往嘴里灌。 这次的药比前几次温和不少,就是有点酸,温澜一口气喝干。 谢宴声主动拿走温澜手中的药碗,闻了下,表情一滞。 “我去上班了。”温澜见谢母没有下楼的迹象,快速穿好衣服下楼。 谢宴声伸手拧上房门,看向谢母:“刚刚让她喝的是什么?” 谢母神色有些不自然,压低嗓音:“我和你爸的意思是一样的。你尽快做个决定。” “温瑾胤是温瑾胤,她是她。”谢宴声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就知道你放不下这只狐狸精!”谢母气得跺了下脚,“你给我听好了,我孙子的妈妈不能姓温!” 谢宴声薄唇浮起一抹轻狂,“我孩子的妈姓什么,我说了才算。” “你爸已经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了二房,再不抓紧一点,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谢母气生气下楼,楼梯被踩得贼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