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辰都有深藏不发的底蕴！？”
秦绝听闻此话，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太阳的力量是核聚变，是耀斑，是至刚至强的高温。”
“金乌的意思，是暗指我要掌握.......这些宇宙物质的法则！？”
秦绝生平第一次露出惊骇神色，他收敛了所有锋芒，宛如刚刚踏入学堂的孩童般朝着金乌缓缓低下头颅，说：“谢谢您的教诲，可凡人之躯，血肉之身，又怎能容纳这些力量？”
金乌眼神流露出一丝恍惚，似乎自己很久很久之前，也像现在的秦绝一样，像无头苍蝇般突然找到光亮，朝着那位一生尊敬的恩师低下桀骜不驯的头颅。
“你们似乎........”金乌眸光扫射向蓝星方向，金光流转不定，似乎在隔着几千万公里的距离，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蓝星地表上的模样，他缓缓说出让秦绝浑身一颤的话语：“似乎发掘了一套崭新的孱弱体系？”
金乌在指神纹进化体系？
秦绝惊骇抬头：“是！前辈有何指教？”
前世的秦绝，其实也是一直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奔跑。
直到自己渐渐强大，才开始站到神纹体系前端，发掘这个体系的进化方向和最终极限。
可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对于神纹体系的认知，秦绝都最多到达十级王座使的层次，只能清楚，当拥有十级神纹的时候，就能拥有比肩所刻神纹图案的真正力量。
但是！
很显然！
在曾经的辉煌大夏时期。
神纹体系压根就不存在！
古老的先祖们，绝对有着他们一套体系。
甚至，不止一套.......
更古老，更神秘，更无限的进化体系。
秦绝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渴求神色。
“这个体系里面，最强的是谁？”
金乌问道。
秦绝指了指自己：“大概是我。”
“你？”金乌看似随意扫了眼秦绝，实际上却把秦绝的浑身骨头都看遍了。
“模仿诸神，也算是末法时代最便捷的途径了。”
模仿诸神......倒也附和神纹师的特点。
秦绝暗自点头。
“可惜，就算模仿到极限，终究只是模仿。”
“哪怕能具象化出诸神的相貌，力量，甚至虚化降临又如何。”
“你们的身躯和精神，永远都无法成为真正的神。”
金乌一语刺穿了神纹师体系的痛点。
“不能自己成为神，你们永远都活在诸神的影子里。”
秦绝满腔渴求，态度恭敬如对待恩施：“那如何成为神？曾经辉煌大夏时期的人们是怎么修炼的？”
“知道辉煌大夏，倒也真是火种。”金乌随意道：“那时候天地洪荒永远都有力量，他们不断将力量吸进身体，让精神与肉体同时成长，最终达到身躯力量有一个星辰那般浑厚时，就可称之为神。”
“可惜，如今的天地。”
金乌抬头扫了眼四周，嘴角勾起愤恨的笑。
“没有了，至少故乡四周没有，反而被格格不入的另类力量充斥着。”
另类力量，金乌指的是，诡气吗？
“诸神的辉煌已经崩塌了，那就继续模仿他们吧。”金乌重新看向秦绝，眼神游走在秦绝的胸膛之上：“模仿神，成为神，超越神，我不知道你们如今这条体系的极限在哪，但或许，可以以截然相反的途径，逆天成神吧。”
“如果我现在说，把你的心脏挖出来让我看看，你敢吗？”
秦绝愣住了。
金乌似笑非笑没有继续说话。
秦绝低眸沉思。
“不敢么？怕死？”金乌问道。
秦绝骤然抬头，眼神平静至极，掌心出现钟馗红剑。
的确，对于人类来说，挖出心脏都等于直接宣判死刑。
但秦绝相信，就算自己死了，也能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
那些专管生死的阎罗，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个投资失败。
意念贯通，秦绝直接抬刀，刺进自己胸膛。
刀锋刺入血肉，顺着肋骨切开胸腔的感觉，瞬间就让秦绝呼吸困难。
先是咽喉部位犹如灌了辣椒油般干呛。
随后口中不受控制地吐出鲜血。
剧烈的痛感从胸腔传到全身。
寻常人能痛到直接晕厥，但秦绝却只是微微颤抖，脸色平静如常，手掌稳如老狗持续发力，最终切开一条大口子，滚滚鲜血就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来。
秦绝松开钟馗红剑，伸手塞进自己胸腔，将自己那颗红彤彤，血淋淋的心脏猛地揪了出来，呈现在金乌面前。
下一秒，秦绝盯着自己的心脏，伴随着揪着疼的剧烈痛感席卷全身，他丧失了视野，意思迅速模糊地倒了下去。
只剩下那颗心脏，在无重力环境中，轻轻悬浮在金乌面前。
“还真够胆量的。”金乌眼神带着许些欣赏，伸手抓住秦绝的心脏，手指尖冒出一颗颗金黄色的液体，滴落在心脏表面。
滴答！滴答！滴答！！！
连续三颗金黄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