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疯狂,楚墨下意识后退,却被顾叹一把拽住,连着锦被一起抱进怀中,在她耳侧低语。 “墨儿,你在害怕本王?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王,否则本王会有想将你整个人揉入骨血的冲动!” 她听着他语气里的极力克制,连忙表示。 “好,你说怎么便怎样,你先放开我。” 可她柔软的身体,奇异的芬芳,已经唤醒了他情绪的悸动。 “墨儿,这一次,本王会轻一点。”顾叹伸手要去拉开楚墨裹在身上的锦被。 “不可以。”楚墨双手紧紧拉住锦被。 “你刚才还答应我,会尊重我的意见。”这家伙,不知餍足吗?经过昨晚的折腾,她的身体都快要散架了,若是再来一次,她能肯定她会连床榻都下不了。 “本王何时说过那样的话?”顾叹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引起楚墨阵阵战栗。 殊不知这样的她能让顾叹仅有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顾叹将她拥入床榻,室内温度上升,满室春光。 当楚墨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她记得昨日缠绵的后果便是她直接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该死的顾叹,若是他再这样,她就要离开王府,避开他一段日子了。 她想要站起身来穿衣裳,脚才碰到地面,便觉得双膝一软,整个人朝前面扑去。 “墨儿,当心!”顾叹闪身接住她疲软的身子。 罪魁祸首出现了,楚墨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都怪你。” 将她放到床上,顾叹满眼宠溺。 “对对对,怪我,都怪我,来先穿上衣裳。” “我自己穿。”楚墨双手护着自己,一脸戒备的看着顾叹。 看着她戒备的眼神,顾叹柔声道。 “你现在还能抬起胳膊吗?” 楚墨试了试,发现不止是胳膊,她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她嗔怪瞪一眼顾叹。 “纵欲过度伤害很大的,就算我们是夫妻,毫无节制的那样,身体也受不了。” 顾叹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柔声哄道。 “是本王错了,本王下次一定注意。” 他替它穿上衣裳,将她抱进怀中,为她喝粥。 “累了两天了,先喝点粥吧。” 楚墨刚想说她自己来,顾叹的勺子已经送到她唇边,她便就着顾叹的手将一整碗粥喝下,又吃了许多糕点。 依旧很疲惫,吃饱喝足之后更犯困了。 顾叹将她放在床榻上,I替她掖好被角。 “乖,睡吧。” 他的声音温和,眼神宠溺,楚墨轻轻点点头,疲惫的睡去。 关上房门后,顾叹往书房走去,清风走上前来。 “王爷,礼部尚书已经在门口候了一整天了,是否要见。” “不见,教子无方,屡次三番挑战本王的底线,让他继续候着吧。” “还有一件事,王爷,本地的县丞已经将房公望移送到了大理寺。” “这件事便让大理寺来处理吧。”顾叹面容冷凝。 大理寺可比皇城县丞严厉多了,谁让房公望自不量力,色迷心窍,要来招惹摄政王府呢。 如果说县丞府衙能让房公望褪掉一层皮,那么大理寺便能让房公望剥皮抽筋,死上一百次却还能留有一口气。 候在王府门口的礼部尚书听说自家儿子被移送到大理寺了,满脸悲憾。 “这个逆子,不听我的,一意孤行,现在将自己搭进去了!” 他也顾不得在门口等顾叹的召见了,连忙去了皇宫,觐见燕皇。 此事,燕皇早已听说了,不过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儿子,还不值得他过问。 但今日礼部尚书竟然亲自来了,燕皇便也在御书房召见了他。 当看见礼部尚书的样子时,燕皇满眼惊讶。 “爱卿,怎的几日不见,你便沧桑成了这副模样?” 他明知礼部尚书是因为不争气的房公望而操心成这样的,却故意装出不知情的样子。 礼部尚书双膝一软,跪倒在燕皇面前。 “求陛下救命!” “爱卿,你这是生病了吗?放心,你为国为民操劳多年,朕会派宫廷御医为你看诊。” 礼部尚书明知燕皇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却也不好说破,只得一五一十说道。 “并非微臣生病,微臣是为小儿的事情而来。” “你的儿子?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