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曹无点点头,拍拍阿九的肩膀:“格局要打开,一顿饭算什么。” 第二天一早,曹无扶着墙从自己的极尽奢华的卧室里出来,阿十九和阿二十一打着哈欠去收拾屋子,却见阿九仍在床上沉睡。 一夜劳动,元气少女阿九无限春光,床单和被子丢在地上,上边竟有些隐约的墨迹。 阿十九仔细辨认出一个“格”字,又在被子上找到两片玉碗形状的印痕,隐隐约约有“天”、“下”二字。 阿二十一则在另一处看见一个“局”字。 两人年纪尚轻,见识尚少,摸不着头脑。 另一边,曹无踉踉跄跄的骑上一匹老红马,沿着官道前行。 一开始,他嘟囔着什么“格局打开”,什么“手握天下”,什么“天下英雄唯你我,赤壁夷陵两把火”,什么“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之类半懂不懂的话。 后来干脆哼起歌来。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千百年以后,一切又从头……” 唱了一会儿,他终于叹道:“天下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啊。” 一个独臂中年人默默骑马跟上了他,后来又有一个蒙面女子纵马而来。 曹无恍若未闻,只是哼着自己的小调,女子皱着眉头闻了闻,问道:“你又欺负谁了,阿七还是阿九?” 曹无急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女子冷哼:“那就是阿九了,小囡囡不懂节制,你也不懂么?” “可不,还得是少.妇好啊。” 曹无嘟嘟囔囔的驱马狂奔。 “曹破天!” 女子气急,纵马追在后边,一身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座高大的城池出现在眼前时,一个满身酒气、放浪形骸的老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 这座高大城池的一处府邸里,八个容貌相似的男人相视苦笑。 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 司马八达。 司马懿道:“我素无远志,自入邺城,处处谨小慎微,更是主动交好曹丕,从未得罪过谁,可这小人曹无盯着我咬,实在苦不堪言。” 司马孚皱眉道:“不能和解么?” 司马懿叹气:“不知,他频频辱我儿孙,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疯狗。” 长兄司马朗道:“曹家势大,诸兄弟,忍一忍吧。” 司马懿低头,眼中怒火燃烧。 这时,门口传来家奴的喊声:“先生,先生,丞相大人差人来,让您随军南征!” 司马懿闻言回头,眼神锐利,鹰顾狼视。 …… 曹操坐在马车上,捏着额头,一个手持琵琶的女子与他对坐。 “不是这个调子,小无以前不是这样唱的,再来。” 曹操闭目,对面女子思索了一下,手弹琵琶,调整了下音色,开口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 “哒哒,哒哒……” 的卢马行走在山道间,刘备摸着复生的髀肉,叹息着望向北方。 随行的孙乾道:“主公,江陵没了,咱们带着这么多百姓,几时才能全到夏口?” 刘备道:“夫济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今人归孤,孤何忍弃去?” 孙乾默然,咬牙去驱策百姓前行。 良久,赵云纵马跟了过来,汇报道:“主公,前方不远已是夏口。现有九万百姓陆续跟随在后,还有一万不知所终,翼德正带人寻找。” 刘备叹道:“日月若驰,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今日孤惶惶若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远处,鲁肃愁眉苦脸,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二人走来,边走边唉声叹气道:“刚收到消息,曹军又有异动了。” ……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 “父亲,兄长,列祖列宗,孤该如何是好?” 京口的大殿之内,孙权手执一柄利剑,用舌尖舔舐剑尖。 忽的,他挥剑下劈,一张木桌的桌脚被砍下来。 “不对,这样砍不对。” 说完,他又拿剑比量了一下,换个角度去砍桌子,地上竟然已经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