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 刘礼豪说,“对了,我认识几个做品牌的朋友,他们想问问代言费多少。我这个三师兄的,总不能看着小师弟吃亏,我不妨跟你透露一点,报价绝对是他们那边的心理价位。” 当说客来了……钱良义冷笑,心猜这或许就是对方此次前来的目的。 刘礼豪说他的那些朋友里,其中就有汽车品牌代言业务的负责人。 钱良义嘴角抽了抽。他想起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坐关琛驾驶车的经历。那速度飙起来,简直能把人搞出心脏病和脑血栓。虽然目前一个罚单也没吃到,但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不是路人出问题,就是副驾驶的人出问题。所以他和谢劲竹一致决定,让关琛尽量少地触碰方向盘,在速度稳下来之前,相关的代言就先算了。万一代言了车子的广告,之后哪天发生事故上了新闻,弄得代言商形象受到牵连,那可是要赔大钱的。 刘礼豪说,“手表广告的也有。” 钱良义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茶,心里呵呵一声。前几天刚好就有手表代言找上工作室,不是什么奢侈品,走平价路线。然而关琛不肯整天戴那种手表。不是嫌弃档次不够,而是嫌弃没有防水、定时、夜光的功能。钱良义指着关琛手腕上的电子表,无语问道,就这玩意?关琛说,你不要看不起电子表,一个电子表,一根笔式雷管,一个定时器用作接收和发送器,一个塑胶炸弹,合起来就是很好的东西。 刘礼豪看到钱良义依旧不为所动,急了,说,“玉的广告也有!” 钱良义脑海里一下浮现护身玉佩的设定,揉了揉太阳穴,抬起手阻止道:“你别再说了。” 他已经不愿再回想各种和犯罪相关的小知识了。 钱良义有些茫然,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思想已经变得不干净了。一些明明很正常的东西,他都能扯到关琛,然后再联想到犯罪。 虽说之前的师弟们各有各的毛病,但和关琛一对比,一个个都变得纯情而又善良。 钱良义让刘礼豪赶紧走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他还苦口婆心,“我这是为你好。” 刘礼豪赖在沙发上不肯走。 钱良义正想着,关琛就突然来了。 钱良义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感觉自己都要神经错乱了。 一个新麻烦遇到另一个老麻烦,这威力不是加减乘除几下就能算出来的。 刘礼豪一看到关琛,就积极地站起来打招呼,“……我排第三,你可以叫我三师兄。” “哦。”关琛面无表情的。宛如一只小孩在过年的时候,突然从家看到素未谋面的长辈,招呼打得毫无灵魂。 好在关琛跑了几个月的宣传,多少还是学到一点礼貌,他自我介绍说:“我刚入门,叫关琛,邢家班里排最末,所以你可以叫我琛哥。” 在圈子里称谁为哥,其实是件很常见的事情。江湖称号,与辈分无关。但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自我介绍,难免带着点挑衅。 “琛哥!”然而刘礼豪一脸认真地喊了一声,还直夸琛哥这个称呼很有气势。 关琛随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钱良义。 “你来干嘛,这里忙得很。”钱良义拿起茶几上的计算器,归零归零哔哔哔地好一顿瞎按,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催关琛赶紧走,“这就是路过进来坐一下的客人,没什么好认识的。” 关琛双眼闪过一道锐利地光,一下就拆穿了钱良义的把戏。 “你当我瞎吗?”关琛一把夺过计算器,劈头盖脸就用手刀砍着钱良义的脖颈,“你这数字都是乱按的,竟敢当着我的面摸鱼。” 钱良义哎呀哎呀捂着脖子在沙发上打滚。 “……”一旁的三师兄刘礼豪都看懵了,不知道这演的是哪一出戏。 关琛收刀,让钱良义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 钱良义不知道关琛去那里是要干嘛,而且为什么要他陪同一起。 “你是不是忘了?说好要开办新业务了。” 关琛皱着眉头讲:“之前忙着拍戏,没什么时间管这边。现在终于空下来了,回归主业,是时候把工作室的业绩抓一抓了。” 这话一落。 工作室瞬间收住了所有声音,像是有天使经过。 下一秒,职员们相继开始吞咽口水,齐齐敲错键盘,有的人鼠标一下子滑到了对面的桌子上。 “这个,再商量商量……”钱良义抖着身子和声音,想让关琛再冷静一下。 关琛才不管他,走到经理办公桌前拿上车钥匙,就打算去找邢焰,商谈低廉劳动力的输送问题。 钱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