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奴婢想问句不该问的话。”见海云舒没驳她,就问下去了:“主子是怎么想的?”
海云舒也没藏着掖着:“琮儿喜欢他。”
“琮哥儿喜欢,那主子呢?琮哥儿毕竟只是个孩子,有些事只图开心,咱们做大人的,可得把事情前前后后都盘算清楚才行。”
“莺歌,你想说什么?”
“奴婢不是反对主子嫁到江家,只是想着主子吃过嫁人的亏,这回可别重蹈覆辙。”
莺歌是个事事细心的性子。
前车之鉴,需要改正。
“主子在与江家的婚事上,要注意三点。”
她盘算着:“其一,不用万贯家财当陪嫁,显得巴结。
“其二,齐大非偶,主子虽脱了商籍,可还跟摄政王的地位差距甚远,从前江家人在宛平就看不上咱们,现在更不用说了。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有琮哥儿在,就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摄政王不在意,不代表江家人不在意,一定得等万事皆备,再答应他。”
莺歌分析的很到位。
这也是海云舒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