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的嗓子。”
江母就只是摸着她的头笑。
江母性子沉静,不张扬,要不是有江成璟杵在这儿,怕是要被那个伶牙俐齿、左右逢源的孟姨娘给生吞了。
可毕竟是一家主母,寿宴该办也得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趁机看看,究竟谁跟江家是一条心。
江父看到海云舒跟看见空气一般。
倒是孟姨娘,一看到海云舒便热情地迎了上来,笑眯眯地问道:“海娘子,听说你去牢里看璟哥儿了?他这几天怎么样啊?”
海云舒淡淡地道:“挺好的,暂时死不了。”
“海娘子真会开玩笑,”孟姨娘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眼角瞥了一眼江父,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便又说道:“璟哥儿要是真死了,你估计连哭都来不及。”
海云舒回以微笑:“孟姨娘多虑了,要哭也碍不着我哭啊。”
江父目光沉沉,面无表情。
他阴着脸,问:“二郎在牢里都跟你说什么了?”
海云舒:“他说他想娶我。”
这个逆子,死到临头还惦记着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江父拒绝:“我是不会让你嫁进江家的,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