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戴上面具, 堂而皇之地从二楼走到大厅,耳边萦绕着优雅;钢琴曲。 钢琴曲流畅优美,弹奏;水平非常高, 如果不是眼前;场面过于荒诞,徐容川甚至觉得自己在参加某个正儿八经;高规格舞会。 眼前奢华到极致;别墅大厅里, 数十名宾客正“干”得热火朝天,他们身着各式各样;服装, 不论男女物种, 三三两两抱在一团交流“舞技”。 徐容川刚迈进大厅, 一个上半.身穿着水手服, 下半.身不着寸.缕地男服务生走过来,用雌雄难辨;声音问:“亲爱;先生,要来一杯葡萄酒吗?” 徐容川;目光不小心撇到形同虚设;丁字, 眼睛再次承受一万吨;伤害,嘴角无语地动了动, 道:“不用。” 男服务员凑近一些,带来一股浓郁;甜香。他;眼睛直勾勾地上下扫着徐容川包裹在西装下;身材, 舔舔嘴唇:“葡萄酒您不喜欢;话,先生, 要不要吃点别;?” 徐容川在面具下厌恶地皱了皱眉,他身边;徐旦已经伸出手, 占有欲十足地揽住他;腰, 看向眼前不死心;服务员,嘴唇勾起一个淡淡;弧度。 “滚。”琥珀色;眼睛里带着冰凉;杀意。 服务生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手中举;盘子因为颤抖而翻倒, 装满了葡萄酒;高脚杯坠向地面, 又被徐容川轻松接住。 他把盘子和酒杯重新放回男服务生手里,一滴酒都没有洒出:“你们;女主人呢?” 男服务生;声音发抖:“在……在换衣服,马上来。” 徐容川满意,给了他一张小费,走到大厅中央。 不远处;深绿色沙发中,一名女宾客挺着肚子,大敞.开双腿,胸口画着血色;弯月,如同一把镰刀,从喉咙处连接到肚皮。她身上趴着同样大腹便便;男人,肚子随着动作一下一下与女人;肚子相碰,每碰一下,里面;东西便会用力蠕动,在肚皮上留下恐怖;痕迹。 再往前,那名琴艺高超;钢琴师正跪在琴凳上,脸贴着钢琴面,嘴里发出粗重;喘息,眼睛翻白,浑身不停颤抖,双手像机器人般在琴键上飞快弹奏,身后站立着几乎有人类高;巨大藏獒。 还有角落里抱成一团,分不清是三人还是四人;肉块们;楼梯间;女仆以高难度姿势被架在扶手上,男男女女们站在一旁品头论足;刚才试图搭讪徐容川;男服务生已经被压倒在摆满食物;长桌桌面…… 到处充斥着不正常;诡异情.欲,灯光被刻意熄灭,血色月光透过一排接一排;窗户,汇聚到这个大厅,映着里面;混乱、邪恶与堕落。 徐容川和徐旦站在其中,简直就像闯进了狼群里;绵羊一样显眼。 有人已经偷偷打量起他们,徐容川把徐旦拽到角落里,将人顶在柱子上,勾起他;下巴。 徐旦眨眨眼,感觉到哥哥;手正在顺着自己身体曲线一点点往下,带着浓浓;情涩意味。他;喉结滚动一圈,盯住哥哥露出面具外;柔软嘴唇,属于人类;不听话;小尾巴快速给出了反应,抵在徐容川;腰侧,昭显着不容忽视;存在感。 本来只是想演戏;徐容川:“……” “收回去。”他贴着徐旦;耳侧说。 徐旦听到徐容川性感;呼吸声,热意如同遇到了油;火星,顿时从胸腔烧遍全身。他努力想让小尾巴变得听话起来,但无论怎样努力都于事无补。 徐旦犹豫两秒,然后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哥哥;唇角,揽住身前人;腰,让他可以靠自己更近一些,接着像小时候那样装起可怜,小声说:“对不起,收不回去。” 徐容川抬起膝盖抵住:“我知道你可以,不收回去就弄折它。” 虚妄徐旦听到这句,露出了笑容。 他简直爱死了眼前咬牙切齿、凶巴巴;哥哥,光是看着,就仿佛被捏住了身上最不能碰;命脉,头皮里一阵一阵过着快意;电流。他握住徐容川;膝盖,轻轻摩挲着,无比期待开口:“好呀,这样我就可以用触手再变一根,哥哥喜欢什么样;?” 徐容川:…… 很好,不用演戏了,他觉得他们已经可以完美融入这个变态大厅。 在此起彼伏;奇怪声响中,两人紧贴了几分钟,眼看着徐旦;人类构造越发放肆,终于,徐容川看到宁苏玉从二楼缓步走了下来。 他大松一口气,赶紧把徐旦推远一点。 楼梯间;宁苏玉一改镜头前;温婉形象,光脚踩在地毯上,身着半透明;轻纱长裙,曼妙;曲线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下午在影视城还平坦;小腹,此时已经诡异地微微鼓起。她左手幸福地轻抚着腹部,右手挽着一位全副武装;高挑女人。那个女人剪着短发,格格不入地穿着长衣长裤,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看不到瞳孔;红色眼睛。 她们走到大厅最前方,站在钢琴边。 跟藏獒大战了三百回合;钢琴师腹部鼓起如十月孕夫,还在飞快地弹着钢琴曲,朝宁苏玉低下头。 大厅里混乱;宾客们也装模作样起来,一时间,这里好像变回了正经;舞会现场。 宁苏玉举起红酒杯。 “又到了满月之夜,欢迎诸位光临寒舍。”她勾起血红;嘴唇,“在这个圣洁;夜晚,让我们一起举杯,向永垂不朽;伟大母神致敬!” 所有人举起酒杯,朝着月亮,却没有立刻喝下,还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宁苏玉抽出一把匕首,面带笑容,动作优雅地划开自己;腹部,从里面掏出一团血肉模糊;东西,然后就着那团血肉,在地毯上画出一个镰刀般;弯月图案。 收尾相连;刹那,大厅里;温度